KTV的另一個包間中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正在一個漂亮女人潔白的胴體上奮力的馳騁著,而女人也是在努力的迎合著他,不時地還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吟叫聲。
透過有些略顯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地上散落著一件件破碎的衣裳,而這些衣裳間卻是還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那裏,女人似乎昏睡過去了,雙腿大張著,身上還有一塊一塊略顯暗淡的瘢痕。
“杜少,楊天這小子還不消停啊!”在這間包房的另一邊的沙發上赫然坐著幾個年輕的男子,而他們身邊都摟著一個衣著或是暴露或是清純的美女,看著青年現場似的表演他們也是蠢蠢欲動,都把手伸到了那些女人敏感的地方,除去那個被喊作杜少的男子。
有道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能跟海市副市長的公子在一起玩耍的個個身份都不簡單,可是卻是對坐在沙發上的那個杜少有些敬畏,而那個杜少就是在外灘上跟淩峰見過一麵的杜明遠。
今晚其實就是楊天宴請杜明遠的,至於水若雲則是楊天給杜明遠的禮物,按道理說海市的第一公子應該是陳家的陳恩澤的,可是就實際來說海市的第一公子卻是青幫的少幫主杜明遠。
陳恩澤所在的位置雖然異常的高貴,可是有些事情確實不能做的,這不光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他的父親陳東升,而杜明遠卻是恰恰相反,作為青幫的少主他的忌諱就少了很多,這也就導致了杜明遠成為了海市實際上的第一公子。
“這小子自作自受而已,整整一瓶的蒼蠅水,虧他想得出來。”杜明遠搖著手中的高腳杯眼光往那個馳騁在女人身上的身影望了一眼說道。
盡管不喜歡黑道,可是杜明遠的身份卻是擺在那裏,不管他喜不喜歡有許多黑暗的東西都是需要他接受的,就像今晚楊天的所作所為,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所以杜明遠對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反感,要說心裏不痛快那還是有的,那一整瓶的蒼蠅水裏麵可是包含了楊天別樣心思的,因為隻有杜明遠一個人根本就滿足不了一個被灌了整整一瓶蒼蠅水的女人的,現在楊天的表現就是證明,接下來自然是楊大少上場了,杜明遠可是非常不喜歡自己用過的東西再被別人用的。
“那個水若雲怎麼辦?”旁邊的一個公子哥兒問道。
今晚這件事一定是兜不住的,圈子裏有名的公子哥兒楊天被一個女人擺了一道這件事好說不好聽,以楊天的性子絕對不會就真麼算了的。
“有人跟著嗎?”杜明遠彎腰把手中的玻璃杯放在了桌子上,畢竟今晚楊天是為了自己丟了麵子,杜明遠也算是欠了她一個人情,這件事楊天不發話就不算完。
“已經有人在跟了,那個水若雲跑進了一間包房,到現在還沒出來,聽手下的人說那是一間豪華包房。”那個人說到這裏聲音有些不太自信了,在這裏麵就屬他老子的職位低下了,能在這裏這個時段在豪華包房消費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杜明遠抬頭看了一眼對方沒有說話。
“哎呀!你看我這個腦子,嘿嘿……”那人被杜明遠一看忽然反映了過來,在自己臉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這裏麵都是些什麼人啊!各種官二代,更重要的是還有海市的第一公子青幫的少主,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
坐在那裏的幾個男人不再說話,反倒是那幾個女人不時地在那裏悄悄地說著什麼,不是還把眼睛望向正在那裏努力“幹活”的一對男女。
大半個小時後忽然傳來一聲大吼,然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踏踏踏,楊天隻穿著一條內褲走了過來,一對男人慌忙站了起來,楊天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也不管是誰的一口喝了下去,近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他現在是真的累壞了。
男女間的那點事情男人也就是剛剛進入跟最後發射的時候最爽,時間長了那就沒什麼意思了,在這一點上女人恰恰相反,不見那個剛剛被上的女人現在已經舒爽的昏過去了嗎?
“去,給我找一套衣服,MD老子今晚是真的栽了。”楊天說著又拿起一杯紅酒灌了下去,臉上寫滿了鬱悶。
那個站起來的青年拉著自己的女伴就出了包房,應該是去找衣服了。
“艸,水若雲這個賤人。”楊天把手中的玻璃杯一下子扔在了對麵的牆上,嘩啦一聲破成了碎片,他心中的那個很啊!整天打雁卻被雁啄了眼,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
“那個賤人呢?”在楊天藥效發作的時候他就知道水若雲跑了,可是他也知道水若雲跑不出去,不然這裏的這些人可以去跳黃浦江了。
“她跑進了一個包房,到現在還沒出來。”那幾個保鏢現在還站在淩峰包房的門口那裏,像是在為淩峰他們站崗放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