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麻煩淺草七席好好照顧奶奶了。”彎身鞠躬。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奶奶的。”夕顏氣憤地轉身離開。

看著人群中被眾多女性死神包圍的那個言行舉止都很得體笑得一臉溫柔的藍染,忽然覺得有些煩躁。走出人群,抬頭望著天深吸一口氣,【自己似乎有些孤單了呢。】

轉身看著被眾人祝福的新人,夕顏笑得很溫暖。

“夕顏,總是看著一個人的背影是不是太累?”鬆本亂菊坐在屋頂看著夜空中一朵朵空鶴為她哥哥的婚禮製作的煙花,也許是喝醉了,也許是觸景傷情,亂菊突然開口。

夕顏詫異地扭頭看著鬆本。

“銀他總是一個人離開從來不告訴我他要去哪兒……”一向最為開懷的鬆本居然在漫天煙花下落了淚,也許平日的開懷隻是偽裝吧……

【果然是那個“笑麵狐狸”——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今天白天就發現鬆本的目光總是若有若無的跟著他。如果說五番隊隊長藍染忽右介給我的感覺是“完美的不真實”,那麼三番隊隊長市丸銀給我的感覺就是“完全的虛偽”。亂菊既然直呼他為“銀”看來他們的關係不簡單了。】

鬆本亂菊本也不指望夕顏回她什麼話,大概隻是想在這麼美麗而淒涼的夜晚裏找一個人說說話。

夜空中的煙花依然不知人間冷暖悲喜,瞬間開放在眾人眼中映紅了每個人的臉龐……

“你不是說今天不過來了?”冬獅郎看到樹下一身淺藍色和服的黑發女孩問道。

夕顏看著遠處誌波家上空依然燃放的煙花回答:“突然覺得孤單了。”轉身看著愣住的冬獅郎,“給你的飯團。”

屍魂界篇 小獅子入隊了

不知不覺間在十三番隊已經一年了。日番穀冬獅郎居然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念完了真央六年的課程並且以優異的成績從真央畢業進入十番隊。

依舊保持七席的位置不動,輕鬆解決了向自己挑戰的隊員。待席位賽一結束夕顏就趕至十番隊。

“好厲害。才那麼點兒,還是個孩子……”

“聽說一年就從真央畢業了,比十三番隊的淺草七席還厲害……”

“他一上來就挑戰十席以內的席官,本以為他不自量力呢,沒想到居然贏了……”

“他的斬魄刀始解的時候,我站在台下都感到一股寒氣……”

“聽說他的斬魄刀是冰雪係最強的斬魄刀!”

……

聽著他們議論紛紛,不用猜也知道他們談論的主角就是她要找的人。

“小獅郎。”向不遠處正向她走來的小男孩招手示意。摸著小男孩的頭發,“小獅郎奪得第幾席?”

“五席。”小男孩意外的掙脫了她的手,“以後要叫我日番穀五席,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聽著冬獅郎孩子氣的話,再看他認真的表情,夕顏不禁笑了出來。

“不準笑。”冬獅郎一臉嚴肅,有些別扭的問了一句,“你呢,幾席?”

夕顏樂嗬嗬地回答:“還是七席啊。”看到冬獅郎皺了皺眉,“沒辦法啊,我的實力還不夠。能保持住這個位置就不錯了。”

“那是你根本沒對其他席位上心。”冬獅郎一語道破。

夕顏微愣:“隻要你們都在我身邊就好,我不在乎什麼席位……”

冬獅郎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夕顏,這是你弟弟嗎?”鬆本亂菊一臉八卦的表情。

“是呀。”

“不是。”

不同的答案讓夕顏和亂菊都愣了一下。

“誒,小獅郎我都照顧你一年了,你還不認我這個姐姐嗎?說起來好像是,你從來沒叫過我‘姐姐’,總是‘你你你’的叫,沒有一點對待長輩應有的態度。”夕顏不甚認真的說道。

“我不是你弟弟。”冬獅郎隻是重複了一遍就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夕顏。

“這孩子蠻酷的嘛。”鬆本亂菊看著冬獅郎離開的背影說道,突然轉過身看著夕顏,“忘了告訴你,他受傷了。”

“鬆本亂菊,你是故意的。”夕顏咬牙切齒,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啊,隻是個小傷口,不用擔心的。”鬆本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輕輕的說了句,揮揮手轉身離開了。

“小獅郎,哪兒受傷了?”夕顏追上冬獅郎上上下下打量他,“就知道你剛畢業就挑戰五席肯定有點困難,我怎麼就忽略了呢?”聲音裏滿是懊悔。

“是日番穀五席。”白發男孩強調,“肩膀受了點傷,已經處理了。”

“那就好。”夕顏鬆一口氣,然後正視冬獅郎的眼睛問,“你今天怎麼了,鬧什麼別扭?為什麼不承認是我弟弟?我沒有好好照顧你嗎?”

“我已經是五席了,席位比你高,我不用……”冬獅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小白,小白……”雛森桃從遠處趕來,見到夕顏在場,不情願的打了聲招呼“淺草七席”,又轉回身高興的對冬獅郎說,“聽說你一下子奪得五席,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