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竹叮嚀。
夕顏點頭。
“丫頭,回來後要告訴我你在現世都碰到什麼好玩的事。”鬆本大聲說話掩飾自己的悲傷。【為什麼明明你隻是去一年,我卻有你永遠不再回來的錯覺?保重自己呀。】(雨:可怕的女人的直覺……)
夕顏依舊點頭。
“夕顏姐,留下好不好?”露琪亞紅著眼睛孩子氣地問。
“露琪亞。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堅強些,相信自己。”夕顏拍著她的肩膀安慰。
“清音、仙太郎,隊長就交給你們照顧了。天冷時記得給他加毯子;不要讓他工作時間太長;他喜歡喝熱茶,茶涼了要及時換掉;吃飯時,要做清淡點的菜……哎,我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
“是。淺草七席我們記住了。”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同時回答。
“小獅郎,記得常回去看看奶奶他們。”最後夕顏站在冬獅郎麵前說道。
“嗯。”冬獅郎悶悶地回答,卻偏過頭不敢看她。
夕顏見冬獅郎半天什麼也不說,隻好轉身離開。
望著她進入穿界們的背影,冬獅郎大喊一聲:“淺草夕顏,我等你回來。”
就這樣,淺草夕顏在屍魂界兜兜轉轉八個春秋後又來到了現世。
屍魂界篇 冬獅郎番外
第一次見到她,她就笑眯眯地要摸我的頭,但她開口那聲“小鬼”把我惹急了,避開了她的手轉身向前走去。她突然一下子把我撲倒,我生氣地回身,卻看到了虛——我很久之前見過的墮落的靈魂變成的怪物——和她一臉凝重的表情。她抱著我躲避虛的攻擊,而我卻看到她左肩的一片血跡。她解決了那隻虛,用她腰間的那把刀,我知道她是死神。她看到我衣服上的血跡,一臉緊張的問我哪裏受傷了,我告訴她那是她的血。她卻不在意的靠在身後的樹幹上喘著粗氣。突然想讓她記住我,我告訴了她我的名字,她笑嘻嘻的跟我說“姐姐叫淺草夕顏,很好聽的名字是嗎?”我側過臉不理她,卻用心地記住了她的名字。她一臉可憐的要我收留她一晚。我隻是轉身離開,通過夕陽下的影子我知道她跟了上來。第二天她帶我去真央報到。我才知道她剛從真央畢業,因為席位挑戰賽而受了傷……
一個月後,她帶我把奶奶送到她家時,卻意外的得知她的奶奶在一個月前也就是她遇到我的那天過世了,她似乎受到的打擊很大。隻是一遍遍重複“一個月前……”如果沒有遇到我,她也許趕得上見奶奶最後一麵吧。不忍地出聲想要對她說什麼,她卻像受到很大驚嚇似的忙著向她的弟弟妹妹介紹我們。她的弟弟生氣地跑開了。看著她努力揚起的笑臉,我不知該說什麼。在去真央的路上,她一直嘟嘟囔囔雜七雜八的說個不停,看著她紅著眼睛努力笑著的樣子,忍不住說了句“想哭就不要忍著了。你……笑得很難看。”她一下子垮下臉呆住了,過了好久才輕聲說了句“小獅郎說什麼呢……”
晚上見到她時,她似乎已經沒事了。我告訴她我想跳級,她揉了揉我的頭發笑嘻嘻地說:“好啊。小獅郎就按自己的想法走好了。”她答應每天來給我送飯加餐,我甚至每天晚餐故意少吃一點兒,等著吃她帶來的夜宵,隻為了能夠每天見她一麵,雖然她帶來的夜宵總是飯團。
她是十三番隊的七席,經常會到前線滅虛,時不時會受點兒傷,我都會從她細微的動作中發現不對勁,每當這時,她都會一臉等著挨罵的表情。她喜歡歪著腦袋微笑,當她很陽光的笑起來時,整個世界都變得很溫暖。
“你不是說今天不過來了?”海燕副隊長結婚的那晚,當我看到樹下站著的女孩時問道。她望著遠處的煙花聲音悠遠的說“突然覺得孤單了。”在你孤單時,你來到我的身邊,是不是代表你逐漸開始依賴我了?
“正麵用肩膀抵住了虛閃,怎麼這麼任性?如果再偏一點兒,這條命就救不回來了……”卯之花隊長的話讓我內心一片絞痛,為了救我她硬是從遠處趕來,卻不管自己會受多重的傷,甚至在昏倒之前都要確定一眼我有沒有受傷,輕輕的拉過她冰涼的右手……她呻[yín]著醒來,我心虛地縮手,問她為什麼救我,她卻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你是我弟弟啊。”我生氣地再次強調“我不是你弟弟。”我不要你總是把我當作弟弟。我是為了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傷才一路從真央走來,用最快的速度畢業,成為死神,來到你身邊“我已經是三席了。”
聽聞他們放任你一個人前往未知的危險,不安地趕到現場就看到你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從未如此害怕過的我聽到卯之花隊長的話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升起一團怒火,聽到誌波夫婦殉職的消息,直覺這件事不簡單,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守在病床旁不知不覺睡著了。你激動地醒來,告知你真相安慰你,直至你睡著。浮竹的到來卻把你吵醒了。最後狼狽的從你房間退出來,我的心一團亂糟糟的。夜深的時候不放心再次去看你卻隻看到空蕩蕩的病房,我害怕得正要出去找,卻看到你被朽木白哉抱進來,心中升起一團無名火,在看到你胸`前一片血跡、聽到朽木露琪亞的聲聲道歉後,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你永遠把別人的事放在第一位,從來不考慮自己的嗎?”也從不考慮我對你的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