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十歲了,今天可以開脈了?”
小陽耷拉這臉,看了一眼天問,無精打采道:“天伯父,我爹不讓我開脈!”
這一下,讓天問輕輕錯愕:“不讓開脈?”
秦川笑了笑道:“還不是時候,時候到了自然會讓他修煉!”
天問似懂非懂的點頭,隻是在心底暗自想著:“難道開脈也要選擇一個好時間,好日子?若是這樣,自己那小侄子是不是也要找人算上一卦,來個良辰吉日!”
顯然,秦川不知道他怎麼想,不然肯定會極度的無語。
“有什麼事麼!”尚可也問道,對天問大早晨的跑老也有一些疑惑。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小陽一日開幾脈!”天問笑道,同時也道:“天行郡,現在已經有不少人來了,都準備在傍晚來給小陽過生,順帶恭賀一下。”
“不了,讓他們免了吧!”秦川輕笑,他有些清楚秦陽不太喜歡和外人打交道,開口婉拒。
“嗯,好!”天問也沒多逗留,小片刻後便離去了。
關於近日秦川謝客的消息傳了出去,讓一眾想見到秦川的人都感受了惋惜。
一些大能,甚至是真玄境強者也有些無奈。
街道上,也有一年輕俊美的情侶行走在街上,聞言,拿著手中剛買的一些小玩具,不由有些遲疑道:“秦川兄謝客,咱們還去麼!”
“不去了!”那少年猶豫一下也道。
街道上,大街小巷,充斥滿了議論,大街小巷也近是賭博。
可這些賭博都是在賭今天,秦陽能開脈多少,有人下注秦陽一天開辟十二條經脈,到達聚氣境。也有人賭秦陽隻能開辟六條。
不過,更多的人則是賭三條;認為,四天內相續完成。
總之,這一場賭博卷息了整個天行郡。
而其他幾郡距離稍遠,雖有人賭卻少了這些熱議。
人群中,有人看著這幅景象,也有些酸溜溜的嫉妒道:“要我說,秦川的兒子萬一是個廢物,連一條經脈都開辟不了,那就好笑了!”
當然,這人是使用了一些手段,不敢直言,否則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繁華的街道,一下安靜了下去。
第二日。
秦陽一如既往的鍛煉身體,舉著青銅古鼎嘭嘭的直跑,健步如飛,腳下踩下了一個個坑窪。而不知多少道目光齊齊盯著他,而後紛紛疑惑道:“我怎麼沒察覺開脈的波動?”
“莫非,秦陽真的是廢人,無法開辟經脈?”
“不可能,不可能!怕是秦川為他遮蔽了修為!”
一連三日。
秦陽每次奔跑結束,都是大汗淋漓;一下,所有人都充滿了狐疑,眼下是怎麼回事?沒修煉的秦陽尚且如此,修煉過後的秦陽按理說,舉著這青銅鼎跑上幾圈不應該出汗。
一時間,更多的人產生了猶豫。
莫非,秦川的兒子是個廢人?
這個念頭一起,眾人無法淡定了。往日那少年奔跑如雷,吸引了整個天行郡的目光,被天行郡人視為驕傲,認為是第二個秦川。
可如今,好像是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