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原來也藏了一手。
先前打起來的時候他可不是這個樣子,唯唯諾諾擔驚受怕,看來這也是隻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不過他這這件兵刃...倒是挺不錯的!
外嵌流光閃耀,內裏銳氣凜凜,不長不短不粗不細,用霸氣側頭來形容都是侮辱它。
這件兵刃...老實說,周司看上了。
中國有個成語叫樂極生悲,講的是凡是不能高興太早,不然後背有的哭。
現在用這個成語來形容路任家挺合適的,他滿以為用自己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兵刃插了蜈蚣七寸,蜈蚣肯定會死翹翹。
事不盡然,蜈蚣不僅沒死反因為他這一插徹底怒了。
多新鮮那!聽說過打蛇打七寸的,沒聽過打蜈蚣插七寸的。
在被戳中的傷口以肉眼可見愈合後,直起身子的蜈蚣直接以高速狀態,狠狠撞向還沒反應過來的路任家。
這一撞,猶如時速340km的高速列車撞飛一隻小雞,小雞叫都來不及叫,直接嵌入山體。
奇怪的是,撞飛了路任家的“火車頭”既沒有停下,也沒有攻擊其他人。
它繼續以剛才的速度,“轟”的撞在堅硬的岩石壁上。
這是...怎麼回事?
不待周司他們猜測,下一秒猙獰的蜈蚣翻滾在地,幾隻小手捂著肚子用力揉搓。
這...又是怎麼回事?
吃壞肚子了?
“你們看他的肚子!”躲的最遠的裴宣,探出半個身子搖指蜈蚣大喊:“它是不是要生了!”
要生了?這是隻母蜈蚣?
“哢嚓,哢嚓...”
放眼看,蜈蚣肚子在有節奏的空出一個大洞後,一個黑乎乎的腦袋伸出來對著周司他們詭異一笑。
這個猥瑣又猙獰的笑容,除了羅背頭還有有誰。
“這廝果然沒那麼容易死!”慨歎一句,周司愈發覺得接下來絕對有場硬架要打。
當著周司他們的麵,羅背頭挺著它的烏鴉頭在很短時間內,將蜈蚣啃食了一半。
血腥,殘忍,口味真重...
悄悄繞到林元身邊的裴宣,麵目凝重看著眼前景象問林元:“現在怎麼辦,這羅背頭本就厲害,現在生吞了蜈蚣,我們更加打不過了。”
“莫慌莫慌!”淡定的林元似是對眼前這一幕毫不在乎。
蜈蚣被吃,不耽擱“本源之心”源源不斷向它輸送能量,要任由這麼下去,羅背頭等於間接的吃掉了本源之心。
洞底最先按耐不住的還是路任家,他多少也是個穿越老人,不至於一下就被撞死。
好不容易把自己從牆上摳下來,站到地上的路任家拿著自己的兵刃抹了抹嘴角血跡後,瞪著半死不活的蜈蚣道:“有種!”
蜈蚣都快死了,也沒功夫理他。
路任家又將目光看向林元,原本貓腰躲在暗處的林元感知到後,提前萎靡的靠著柱子躺下,裝出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衰樣。
路任家臉上閃過一抹得意。
再然後是魯大師,他提著自己的大石錘正賣力朝洞口處跑,有種多待一會兒就會死的感覺。
忽略裴宣和周司,路任家愈發得意的道:“今天的本源之心我勢在必得。”
看來快樂,對他來說很簡單。
提著自己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兵器,路任家收起臉上笑容,單腳在地上一跺朝隻剩三分之二的蜈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