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宋南地(1 / 3)

林森接著說:“但是宋南地雖然很年輕,但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奇女子啊。”我說:“你就別誇了,我三表姐隻不過長得漂亮可人些。要是個又老又醜的人伺候你,是不是就是個寂寞的色情狂了。”林森被我打擊到了,談性不濃了,草草說道:“你可是個女孩子,說話別這麼不講究,總之我是和宋南地度過了許多快活的日子。”我問道:“你和我三表姐沒有那種關係吧?”林森問道:“什麼關係?”我說:“男女關係。”林森說:“當然有。”我嚇了一跳,他接著說:“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我們當然是男女關係。”我脫口而出:“就是性關係。”我說出口後,發現林森眼裏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猾的得意的笑意,他是故意套我說出這句話的。林森歎了口氣說:“我現在不近女色。”我說:“你一直是不禁女色,你可千萬不要和我表姐發生關係。”林森說:“是不能發生關係,你大舅囑咐我,半年之內不能和女人太近乎,舊傷複發就沒得治了。”我輕笑了一下,“半年,對你來說太久了吧。”林森說:“我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遭小李子一樣的罪。”我說:“你怎麼扯到不一身上了。”林森說:“你樂什麼?”我說:“我沒笑。”林森說:“你死丫頭幸災樂禍,你笑了,別憋著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了說:“我還以為你不講義氣,原來你是保命要緊。”林森說:“你是說我不肯會戴妖嬈。”我問道:“戴妖嬈?”立刻想到他說的是那個旗袍女,我接著問道:“你認識她?”林森說:“何止認識,其實你也認識她。”我也認識,我怎麼不記得了,林森看我迷茫的樣子,提醒道:“你還記得你給我送東西那天,我把你藏在桌子底下,贏小姐來殺我,之前那個女人。”他說的雖然繞來繞去,但我還是想起來了,說道:“就是那個坐在你大腿上的女人啊,她不是你的秘書嗎?”林森說:“我哪敢請這種秘書。”我說:“她們不是一個人吧。”林森說:“是同一人,我認得。”我雖然不認同他的判斷,但是沒有爭辯。從懷裏拿出那張無紙白字遞給林森說:“這是別人留給我的,你看看,上麵隻有一隻鳥。”林森看到那隻角落下的小鳥,說:“這是流鶯,中世紀威尼斯妓女的標誌。”流鶯,我聽到這兩個字,心髒狂跳。林森發覺到我的異樣,問道:“怎麼了。”我忙用別的話岔開,說:“還好,你沒有跟我三表姐怎麼樣,我跟你說,他們苗女有時候下的蠱毒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解。”林森笑道:“關於苗女下蠱的傳說我也聽到過,挺嚇人的,你不會當真了吧。”我說:“本來就是真的。”林森笑道:“你少扯吧,你也不是那種什麼都相信的小女孩,竟然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我說:“等你見識到,你就不覺得我是在瞎扯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林森淨是跟我打聽宋南地的愛好之類的,估計他是打算對宋南地進行一係列糖衣炮彈的狂轟濫炸,讓她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男人不穿石榴裙啊,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了。我對宋南地真的是不怎麼了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著,最後終於說道:“你去問我小舅媽吧,我跟宋南地見麵的時間還沒有你多呢。”林森說:“我能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你不愛說就算了。等我回去自己搞定她,不知道我約她來帝都玩,她能來不?”我說:“不知道。”林森說:“我對她說,要感謝她對我的照顧,讓她一定給我機會款待她。這麼說她不會拒絕吧?”我說:“不知道。”林森說:“我跟你打聽你的表姐,你是不是挺不是滋味的。”我說:“是。”林森說:“你肯定是喜歡我,要不為什麼一直粘著我不放。”我說:“滾,才不是呢。”躺在床上,翻個身背對著他,麵對著牆,這個人真的是又傻又自戀,不識好人心。林森說:“我對沒發育好的小女孩可是不敢動非分之想的,我可不是混蛋,你也別愛上我,罪惡。”我心裏一動想問他唐甜甜的一些事,但想一想終於沒有問出口。我歎了口氣說:“林森,你真的是個好人,我不想你受到傷害,為了你的生命安全,奉勸你遠離宋南地,宋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是你能惹的起的。”宋家唯一一個還算正常的女人就是小舅媽了,還跟小舅過成那個樣子,至於她有沒有給小舅下過蠱,除了她自己,就隻有天知道了。小舅現在還能好好地活著,因為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小舅媽的事兒。以林森這樣的人,他可絕對做不到一輩子都不會出軌,但是他至少半年內不會有什麼行動,在這半年內他還是安全的,宋南地很講究的一個人,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給人下蠱毒的,下次蠱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