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四色若非
李肆龍抱著孩子還在晃,我都恍惚了,好像看到了君臨大街上的重病患。他似乎不是因為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而憤怒的不去看,而是因為昭仁袒胸露乳而回避。我忽然有個疑惑,他們是不是不知道昭仁是男的啊,我要不要說一下,但是我立刻邪惡的想,我不要多嘴了,等著看熱鬧吧。
宋南地扒開昭仁胸前的衣服的破口,用水擦拭裏麵的傷口問道:“燙傷?”昭仁說:“流彈擦傷。”宋南地忽然按壓了一下昭仁傷口下方的一道淤青,昭仁沒有吭聲隻是皺了皺眉頭。宋南地把手塞進了衣襟裏,貼著胸掏出一包藥粉說道:“這可是我家的祖傳秘方,你的髒器和骨頭也受了損傷,保證有奇效。”她撲在昭仁胸前一點藥粉逆時針打轉,那些粉末漸漸地變成膏狀又變成透明的油液,昭仁的胸口亮晶晶的,宋南地說:“還可以豐胸。”昭仁笑道:“拭目以待,不過確實舒暢了不少,你在哺乳期?”宋南地說:“我剛生完孩子,但是我沒有奶,都是他爸爸天天衝奶粉給他喝。我覺得跟你很合得來。”昭仁說:“我也是。”他有些拘謹的掩上了衣服說道:“謝謝。”宋南地低著頭抿嘴偷笑,笑的昭仁臉都有些紅了,問道:“我哪點很好笑?”宋南地說:“說了你不要生氣啊,你的胸好平啊。”昭仁有些無奈也有些難堪,半天說道:“沒關係。”
我忽然覺得怒火中燒,男的胸還能豐滿到什麼程度,忍不住嚷了起來道:“領導,你夫人要紅杏出牆了!”李肆龍很淡定的說:“她不是那種人,很少看到她能這麼喜歡一個人。”我反問:“她不喜歡你嗎?”李肆龍很自信的說:“她愛我。”我撓撓頭皮竟然撓下了不少頭皮屑。
天大亮了,大家休整妥當,昭仁提議想辦法進入到總理府裏麵去,眾人不解,為什麼要進去,在這裏隱蔽也挺好的,況且他們有任務在身,不能一直躲在這裏,昭仁說:“總理府下麵有地道,或許我們走地道可以將傷亡人數降到最低,也更有勝算。”林森不解道:“地道?還能在嗎?”昭仁說:“應該還在,君臨的市區並沒有受到地震的影響,震得隻是周圍的地區。”林森笑了:“這地震可真夠奇怪的了。”李不一也讚同道:“是很奇怪。”宋南地用腳在地上畫著圓圈道:“誰知道地底下住著什麼東西?”昭仁立刻警覺的問她:“你說什麼?”宋南地淡淡的說:“沒什麼。”
昭仁說:“你們到大門那裏,這裏留下四個人守著,我想辦法進去把門打開。”昭仁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胸口,宋南地說:“還是我來吧。”大概擔心他的傷勢,昭仁隻是說:“不,就算是你進去了也未必打得開那扇門,而且我對裏麵的結構比較了解,如果裏麵有什麼危險,我也好躲避。”他之前也趁著有點光亮,把那些死去的士兵的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的和宋南地兩人結成了一條繩子。他在繩子上麵綁了一把手槍掄起來卡在高牆上的鐵網上,隻是“當”的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沒有擊打出電火花,看來鐵網上沒有高壓電,昭仁說道:“還行,就在門口等著我,也許我需要你們幫忙。”在領口處別著兩把裝滿子彈的手槍拉著繩子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蹲在鐵絲網外麵半晌不知道在幹些什麼,林森問道:“怎麼了?”昭仁揮手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扯開鐵絲網鑽了進去,朝著地麵放了兩槍,是往他左側打的,忽然一翻身落在地上,原來他腳下的牆麵上趴著一群姿色的重病患抬著頭貪婪的看著他,他打死了在遠處遊蕩的兩個重病患,吸引過去一些重病患,便跳到了地上,快速的鑽進門口的門房,趕緊關上門,把那些聞風而動的重病患隔在外麵,這門房是鋼板和防彈玻璃的,非常的結實,外麵那些力大無窮的重病患淌著口水拍打得門如同震天般響起來,也絲毫不會影響到裏麵的人,昭仁隱隱的感覺到有些不安心,他知道這間門房有多麼的結實,所以不知道這份不安是從何而來,小心的四處巡視,小小的房間裏沒有一個人,隻有牆角那裏有個小箱子,裏麵也不可能裝得下一個大人,他還是不放心,調動程序升起了那扇大鐵門先把外麵的人放進來,也一刻不敢懈怠的觀察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