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邪惡的遺傳
走著走著多麗忽然“咦”了一聲,宋南地問她怎麼了,多麗說:“我們怎麼這麼久都沒有走出去,一直在這一片樹林中晃悠。”我也早就發覺了,我一路上看的樹都似曾相識,但我隻是以為熱帶雨林中的樹木大多數一樣,我們還有很久才能走出森林。宋南地大概跟我是一樣的想法,問道:“我們這麼快就能到達西海?”多麗解釋道:“不是,我們最先進到林子裏,大概十幾裏的樣子,會有一片在林中開墾出來的水稻田,這個水稻田不大,一眼就能看到頭,是借助了每到雨季就會形成的小溪,以我們現在的速度,早就應該穿過了水稻田了……”她的話語忽然間被林森打斷,“這棵樹我以前見過。”
宋南地很冷淡地說:“樹不都是長得這個樣子。”林森很痞子的敲著他身邊的樹幹,曖昧的笑道:“這塊地方長得很像女人的生……小孩的地方,我早就留意到了,沒想到還能重見啊,有緣。”說罷非常猥瑣的用指甲刮擦,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挺像的,不過樹幹長成那種樣子也不是很罕見,說不定相似而已。我甩了甩腦袋,想把腦袋裏的睡意甩掉,不經意間看到了顧瀟和張海死死地盯著那塊樹幹眼神迷離的看,陶醉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發現我在看他們倆,這兩個年輕人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臉漲得通紅,尷尬的偏過頭。宋南地冷眼瞧了一下說:“天底下的樹木長得一樣的多了去了,不要瞎想,走吧。”多麗辯解道:“但是真的……”宋南地毫不留情的打斷她道:“那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多麗囁嚅道:“還是走吧。”
林森手指撚著,上麵有他從樹幹上刮擦下來的東西,他湊到我麵前問道:“樹分男女嗎?”我竟然認真的想了半天回答他:“或許吧,天下萬物皆分陰陽。”林森問道:“長大了的女樹也會想女孩成熟後一樣來月經?”我忽然覺得很尷尬,這小子竟然跟我討論這個問題,低下頭不理他,看到地麵時忽然一陣驚懼,地麵微微的反著月光,但是卻沒有一點影子,沒有樹枝的影子,也沒有我的影子。
林森按著我的額頭把我的腦袋扶起來說:“別不好意思啊,說正經的呢,你看這個像不像是月經。”他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嘴裏總是蹦出來這個詞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但是此刻我沒有閑情逸致跟他討論這些,抓著他的手說:“我們沒有影子,我姐說隻有鬼是沒有影子的。”林森低頭看了一眼也震撼到了,但是立刻把手指湊在我的鼻子下麵鍥而不舍的問:“你看看是不是幹了的那種月經的樣子。”我心裏來氣搶白道:“大哥,你那麼多同居的炮友,你自己沒見過啊!”林森很坦然的說:“我又沒有毛病,我看女的的衛生巾啊,別那麼多的廢話,趕緊看看!”我大聲說:“那位姐妹兒或者哥們兒給判斷一下這位大帥哥手上的是不是月經血,有重賞!”
眾人立刻齊刷刷的看著林森,饒是林森臉皮厚的要命,也有些難堪,轉移話題道:“我們好像沒有影子啊,大家可以看看腳下。”有些人低頭看著腳下,唯獨宋南地一個人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的一棵樹,終於歎氣道:“我們確實一直在兜圈子。”林森問道:“鬼打牆?”我們已經走到了那棵樹下,我看到樹幹上被剝掉了樹皮,刻了一個很醜但是很顯眼的箭頭,慘白的木頭上還粘了紅泥,是林森的手筆。
蘇麗瑤泰搶白道:“你現在怎麼解釋?”她是記死了宋南地那句裝神弄鬼,宋南地臉不紅心不跳非常淡定的說:“遇鬼了唄!”反而將的蘇麗瑤泰無話可說,我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