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變態了(1 / 2)

17.我變態了

昭仁說:“林先生,準備好,我看到李先生上來了。”我看過去,一隻手舉起一個黑漆漆的盒子舉出土坑,宋老太太接過,一邊對付著周圍的禍殆,一邊罩著李肆龍和宋南地,宋南地把李肆龍拉了出來,兩個人也一起的往車這邊移動。一個禍殆張著大嘴朝我咬來,我扣動扳機卻沒了子彈,嚇得往後一縮脖子,眼看著手腕就要被那個禍殆咬住了,昭仁舉起軍鏟拍了過去,力道如風,把那個禍殆拍扁了倒下,還帶著後麵三個禍殆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李肆龍把宋南地先推上了車,然後讓宋老太太上去,宋老太太大怒,踢著他的屁股把他踢上了車,雖然我有時候恨李肆龍恨得牙根癢癢的,總想他出糗,而李肆龍一直四平八穩溫文爾雅從不出錯,但是這次看他被修理卻是百感交集,不給力啊,原來我一直幻想的東西不過如此。

宋老太太抓住了車門,林森一踩油門,我忙著從地上又撿起一把槍把抓著宋老太太腳的禍殆打掉,安迪戴蒙和昭仁合力把宋老太太拉了上來,把那些擠過來的禍殆都給打掉,然後把車門關上。

李肆龍把那個黑盒子放在了車中央,坐在地上抱著懷不說話,似乎累癱了,又像是死裏逃生呆掉了。林森哼著小調開車,我們圍著坐了一圈大口的喘著粗氣,昭仁提防的看著車門,李肆龍說:“這是裝甲車,子彈都打不透。”昭仁才略微的放鬆一點警備,他問道:“小秦,你為什麼槍法這麼好,但別的什麼都不會?”我是打不了架,隻能憑借熱兵器仗勢欺人,辯解道:“這個嘛,槍法可以速成,但是武術必須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練上好幾十年啊。”我看過秦單鳳吃的苦,我連百分之一都受不了。林森喊道:“王子陛下,麻煩您老人家過來一下,幫著看看路,咱們應該往哪裏開?”昭仁站起來走過去跟林森研究路徑。

安迪一直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問道:“戴蒙老師,你愁啥呢?”安迪說:“那車裏一個人也沒有。”確實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我說:“有這樣一種說話,蟲洞理論,也許那些人穿越了,也許他們落地的一霎那把地底什麼東西震出來了,這些人立刻就融化在空氣中了。也許……你可以自己想想還有什麼可能。”安迪說:“非常的罕見,不可思議,這些車其實沒有受到嚴重的損傷,裏麵的人也不會受到很嚴重的傷,而且除了這些人和他們隨身攜帶的東西,沒有什麼東西不見。就像是匆忙離開家去赴朋友的晚宴,沒有事先的準備。”

我們或許永遠找不到那三輛車裏的人失蹤之謎的答案,我們要做的隻是自己別忽然間不見了。

宋冥王抱著他的寶貝金書說:“媽媽,那些跟你們打架的人是掉在藍色染缸裏爬出來的和尚。”他這麼一說,我才記起那些禍殆似乎都是光頭,我以為他們變異之後毛都掉光了呢。宋老太太說:“他們是從塔吉爾寺裏走出的僧侶,他們的肉身不用吃不用睡,而且永遠不死,但是意誌受到瘟神的控製,在人間傳播瘟疫。”

我問道:“怎麼傳播?”宋老太太說:“通過血液。”她忽然扒住我的脖子問道:“怎麼回事?”我說:“一個禍殆闖到了車裏,我開槍打他,子彈反彈打中了我。”宋老太太問道:“你打中了禍殆?”我點點頭,心裏忽然一寒問道:“我感染了?”宋老太太說:“現在還說不定。”但是她把宋冥王拉開了一點,遠離我。我忍不住背對著他們開始啃指甲,我覺得我被拋棄了,這個時候我總是會有棄世的念頭。

李肆龍說:“我們都會這樣。”宋南地問道:“龍哥,怎麼了?”我也覺得詫異,李肆龍很少這麼消極,說話這麼頹廢。他踢了一下黑盒子說:“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