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背後的目的
秦單鳳走之前說道:“你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多動動腦筋,如果有不會的話,就問問他。”
她走後,林森立刻就對我說:“你姐一直挺笨的,不過南地腦經怎麼也不清楚了?”我說:“當局者迷。”
而之後的新聞,都是在關注無良律師,人們認為為了錢或者為了出名,而給這麼喪心病狂的人辯護的人也是喪盡天良,有人甚至舉行了小型的集會,抗議,提出就算是凶手是精神病,也要為了人民安全可憲法公正處決他,況且還有徇私枉法的可能,更有甚者,提出了公開庭審的要求,我翻牆到國外的網站,甚至國外也有關注這件事的,甚至把這件事跟“辛普森殺妻案”這種世紀大案相提並論,說它如果沒有審判好,就會動搖世界法治的基石,如果弄好了,就會推動世界法治的進程。水軍的力量可以淹沒整個網絡,太可怕了。
如果當時有人能夠預測這個案件真正的結局如此的烏龍,或者看到了結局再去回顧之前的輿論導向和評論,隻怕會笑破肚皮。
秦單鳳那天看過我之後就消失了,有警官傳訊我,我就去錄口供了,把我知道的添油加醋的說了,說到後來,我都相信是不一殺了單鳳。我又順便去看了李不一,隔著一個探視的玻璃,我們倆也就談論了一下我的腿,他建議我不要心急,慢慢來,最後幾分鍾就是大眼瞪小眼。但是當探視時間結束時,獄警押著他回去的時候,我忽然抑製不住了,站起來喊道:“不一,你一定要活著出來啊。”李不一回頭看我竟然笑了。
警局也找林森調查了,他充分的體現了富二代身上一切惡習,逼得警察沒辦法上門取證,那天我和安娜還有他三個人在他公司樓上的公寓鬥地主,警察我看是想破門而入,他仗著人高馬大擋在門前,吊兒郎當的說:“屋裏有兩個姑娘呢。”他隻穿著睡衣,警察很自然的想到了什麼,我離得那麼遠都能聽到警官的怒吼,不過這件事證據確鑿,肯定不是林森殺的人,林森隻不過睡了人家的老婆,窩囊的男人得罪不起他,隻能殺自己的妻子泄憤,林森滿不在乎的,“這是跟我真的無關,我倒是挺遺憾的,那個人人格有缺陷,我隻能說,很可惜,現在請你們離開,我很忙。”
警察怒罵:“法律無法製裁你,但是老天會懲罰你。”林森不屑的說:“我等著天塌下來,請你離開。”警官氣勢洶洶的離開,林森把酒杯滿上,一口幹了,打發我回到房間睡覺。
對麵的鐵門裏麵就是李肆龍了,李不一輕輕的哼著校園的歌謠,以前他們倆,不,還有宋南地三個人,會在無風的春天晚上,坐在D大的操場上唱著那些隻屬於青春的歌,就是李肆龍教的他彈吉他。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按照李肆龍的為人,他都是準備好了才做事情,而且重來不硬碰硬,他不會拘捕,也就不應該受傷,為什麼已經是第三天的夜晚了,他還沒有回應?
同監獄的獄友抱怨:“你小子他媽的大晚上叫春,老子不幹的你屁眼兒開花,你就不爽?”李不一冷冷地說:“我是殺人犯,說不定哪天就槍斃了,你就不怕我變鬼來找你。”一個年紀很大的男人溫和地說:“大龍別把別人當炮灰,小夥,你唱吧,唱的挺好的。”
李不一不敢唱太大聲,怕引來獄警,李肆龍難道是耳朵不行了,離得這麼近怎麼也該聽得見,難道是被刑訊逼供了,耳朵打聾了,或者直接爬不起來了?但是應該沒人會打他,李肆龍也不會蠢到跟監獄裏的人對著幹,拿雞蛋碰石頭。
李不一開始瞎唱了,“四海一條龍,桃李不言,李代桃僵……”對麵那扇沉重的鐵門上的小柵欄抓著一隻手,一個人的頭頂慢慢的冒了出來,這麼久不見,李肆龍的頭發已經花白了,其實他的頭發本來就很多白發,他很累壓力很大,就容易生白發,不過宋南地每星期都會給他染頭發,那個人的額頭露了出來。李不一滿腹狐疑的屏住了呼吸,他是真的被打了還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