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胖子總算能獨當一麵了
劉鵬鵬說:“好,我把帳篷鋪房頂上!”他說著就要上房,我趕緊攔住他說:“別你鋪到一半的時候被劈了,咱們把帳篷搭在裏麵也一樣!”劉鵬鵬說:“那我去山裏麵找小羅和麥可他們!”我說:“別著了,這麼大的雷雨,你上哪裏找啊!等雨停了再說!”安民問道:“停了,天就黑了吧!”我說:“明天天不就亮了嗎!”安民問道:“別人都哪去了,怎麼就你們倆?”我說:“還是先說說你們的事吧,我們都以為你倆去鑽小樹林了。”林慧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辯解,“哪有啊。不過真是迷迷糊糊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安民你知道我們倆怎麼跑水裏去了?”
安民說:“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在那個山門那裏給小曲他們照相,聽到你叫我,我就把相機給小曲了,循著聲音過去找你,你在樹林裏一條小河裏,我喊你,問你怎麼到河裏去了,你怎麼找到的,你也不理我,我就下河去抓你,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到了這裏,臉上一痛,看到他們倆叫我。”他臉上一痛應該是被我打的。
劉鵬鵬挺憂愁的看著他們倆,他們倆半是憂愁半是迷茫的看著劉鵬鵬,我很誇張的拍著大腿說:“我就說嘛,不要過來嘛,你們非得過來!”林慧很害怕的問道:“這裏會不會真的有山神啊。”我說:“山神未必有,鬧鬼是肯定的。”一道閃電劈過,把房間裏晃得亮如白晝,林慧忽然間驚恐的捂住了嘴,睜大了眼睛,我趕緊安慰,“姐姐還是妹妹,你不要害怕啊,我們這麼多人呢,況且有我在啊,我可是茅山派第八十一代傳人,專門收妖打鬼。”我覺得她的舉動有些反常,她要是這麼膽小一驚一乍的,麥可怎麼可能帶她出來呢。
還是安民了解她,很關心的問道:“小慧,怎麼了?”林慧很小聲的說:“窗外好像有人啊。”她像是生怕別人聽到一樣,聲音小的跟蒼蠅叫一樣。也是,她坐在炕上,正好麵對著窗外,我望向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劉鵬鵬說:“我出去看看,是不是他們回來了。”我趕緊抓住他道:“別處去!要是他們回來了肯定會進來的,難道在外麵淋雨裝鬼嚇唬我們嗎,他們可沒那麼無聊!也不怕被雷劈!”我剛說完這句話,外麵忽然一道閃電,我也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劉鵬鵬摘下眼鏡不停地揉眼睛,他是青光眼,被強光晃了眼睛就會痛,所以戶外的時候一般都帶著有度數的偏光太陽鏡。他揉完眼睛,眼睛紅彤彤的還在不停地流淚,問道:“你們看到什麼了?”安民說:“外麵有個木頭樁子,乍一看還挺像個人呢,咱們別自己嚇自己了。”我也趕緊附和道:“對啊,木頭樁子,哎呀,真是人嚇人嚇死人!”我怎麼就不記得外麵有什麼木頭樁子呢!
林慧忽然哭了,“你們不要一唱一和的忽悠人了。”安民特別的無奈,悠悠的歎了口氣,我說:“好吧,外麵是個人,但是我們能怎麼辦,現在這麼大的雨,隻能暫時避在這裏。”林慧哭道:“他是人我倒不害怕,我是黑帶六段。”劉鵬鵬說:“是啊,是啊,當時還把我的肋骨踢斷了呢。”他和安民還有幾個好基友設計一出英雄救美的鬧劇,反而被美人收拾的在醫院裏躺了三個月,這種糗事還好意思說。林慧接著哭道:“但是他要是不是人呢?”我說:“難道我們四個人還怕一個小雜毛鬼嗎?”
林慧哭道:“這裏已經將近三十年沒有住過人了,這個鬼一定是個有道行的老鬼。”我特別無奈,“你真應該去寫小說,怎麼總把事情往壞裏想呢。說不定是一個路過的人,剛死的呢。”林慧問道:“那他為什麼會死在這裏,難道我們也會死在這裏,我是獨生女啊,我爸媽怎麼辦?”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半死不活。我怒了,“你們難道沒有聽我說過我是茅山派第八十一代傳人嗎,有我在,你們怕個毛啊!”這時候劉鵬鵬竟然笑了,指著我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就你呀,哈哈!”我特別嚴肅的說:“你知道我的腿是怎麼沒得嘛?是被青城山的小鬼咬掉了的,因為我學藝不精,師傅讓我來外麵曆練。”劉鵬鵬敲著我的腿問道:“原來你不是生下來就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