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能說的名字
我指著前麵,有人問道:“那不是小羅嗎?”林慧埋怨道:“你難道不長記性嗎?在這裏不能說出任何人的名字!”我猛然記起來,剛才院子裏的人隻喊了我和林慧還有劉鵬鵬、安民四個人的名字,是因為我們互相稱呼過,讓他得知了我們的名字,才有的可乘之機。那個人竟然傻傻的問道:“那怎麼稱呼,外號嗎?母老虎,黑帶女,那不是小螺號嘛!”氣的林慧猛地打了他一下,其實我想說,鬼要是想陰我們,知不知道名字都能做到關鍵是跟它溝通沒有溝通好,比如說剛才,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溝通好,就我這個熊樣,我應該裝孫子,說不定小鬼頭就放過我們了。
看著現在的天氣,我們膽子也大了點,況且能看到趴在椅子上的人的影子,安民忽然間大叫一聲,“不好,小螺號不會是死了吧!”我們大家趕緊呼啦啦的趕過去,真的是小羅,離得這麼近反而沒人敢觸碰他了,有些結果,難以承受,活人怎麼會以這麼一種姿勢趴著?
安民神色凝重的走了過去,很擔憂地說:“小螺號睡覺也是這個姿勢……媽的,我就知道你小子鼻子長在後腦勺!”小羅竟然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差點把安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一巴掌輪到了他的肩膀上,小羅晃了一下問道:“咋回事,啥情況?”他眼睛迷瞪的看著我們,都不聚焦了。林慧說:“我們都要擔心死你了!你怎麼躺在了這裏?”
小羅說:“一個大爺帶我過來的,說你們讓他幫著帶話,讓我擱著裏等你們,我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還好你們看到我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呢。那邊是在下雨嗎?哎呀我的媽呀!”小羅嚇得一跳腳蹦了起來,他看到了河裏浮著半個人頭,而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說道:“走吧。”小羅喊道:“咱們救救他,看還能不能救活!”林慧惱怒的打了他一下道:“救你個頭啊!隻剩下半個腦袋,還能活……走吧!”我看到在水中沉浮的那半個腦袋恍惚的是在微笑。
我們走過山門,林慧問把小羅引出來的大爺的長相,小羅就給形容,“穿著一身藍褂子,就像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種衣服,黑色的板鞋,雖然穿的很土,但是非常的板正,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很有文化的感覺,臉色不好,身上還濕漉漉的,那大爺跟我說是在裏麵下雨澆的,這地方就是這樣,山穀裏麵下雨但是外麵不下,中間就像是隔了一個牆一樣,要是人站在分界線那裏,都能一半幹一半濕。”林慧追問,“我是問你他長什麼樣?”小羅說:“國字臉,薄嘴唇,眉毛尾巴的地方有分叉啊……”林慧問道:“眼臉下有個淚窩。”小羅很驚訝,“哇塞,你也看得這麼仔細啊,不過也是,他是幫你們傳話的嘛。”林慧說:“昨天晚上站在窗外的可能就是我爺爺。”
小羅捂著胸很驚詫的樣子,“什麼,你爺爺也過來了。”林慧說:“我爺爺可能顯示讓我們離開那個房間,然後找到了小羅……不,應該是先找到了小羅,把小羅弄過來。然後再去提醒的我們。”我心想這孰先孰後真的是考慮不明白,大妹子你就不要糾結了。小羅一臉吊詭的表情,“你不說你爺爺不在了嗎,我記得你以前說過給你爺爺上過墳,還是你又有爺爺了?”林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估計是覺得解釋不明白,索性就不解釋了。
小羅撓撓腦袋有些尷尬。麥可打破了沉默道:“先謝謝兩位大姐救命之恩吧。”我謙虛的擺擺手說:“我們應該謝謝那些東西的不殺之恩。”我總覺得其實不是我們命大也不是我們點子正能力強,而是那裏麵的東西隻是想懲戒我們一下,否則我們絕對不會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