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殘暴(1 / 2)

68.殘暴

秦單鳳咳了一下,吐在地上一口帶血的痰,她被船老二打中了臉,臉腫了起來,牙齦也鬆動了,她擦了擦鼻子低頭道:“在下秦單鳳,你哪位?”毛老大眼中露出驚懼的神色,但是很快就硬氣了起來,唾罵道:“去你奶奶的熊!老子是誰關你屁事!”秦單鳳微笑道:“好,好,好……”她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拔出了剔骨刀在爐台的邊緣上來來回回的摩擦,聲音刺耳而攝人心魄,刀的刃已經卷了起來,她滑下來爐台走到毛老大身邊,揪起毛老大的耳朵一邊鋸木頭一樣劇著他的耳根,一邊心平氣和的說:“咱們就先問問你尊姓大名。”毛老大的半邊臉都紅了,鮮血順著脖子灌進了衣領裏麵,但是他還是一聲不吭,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這隻耳朵鋸了能有十分鍾,才完全的割了下來,秦單鳳問道:“你叫什麼?”毛老大接著不說話,秦單鳳捏開他的嘴,把耳朵塞了進去,捏著毛老大的嘴巴不讓他吐出來,把刀插在他的大腿上,因為刀尖鈍了,隻能慢慢的往裏麵插。毛老大牙關緊咬,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他咬到了自己的耳朵。

周警司按住了秦單鳳的肩膀,無語的默示,秦單鳳回頭冷冷的說:“我自有分寸。”周警司放開手什麼也沒有說。

秦單鳳轉過臉來笑眯眯的問道:“大哥,你叫什麼?”

如果她來自地獄,也是地獄裏最美的魔鬼。

駕駛艙裏麵,林森正在跟盧雪麗學習掌舵,他有點基礎,但是跟盧雪麗沒法比。他沒事還跟盧雪麗拉拉家常,“你是哪裏人?普通話說得真好,但看著不像是大陸人。”盧雪麗說:“亞洲人吧。越南人說我們是中國人,中國人說我們是越南人,我們一直住在海上,近些年來才陸陸續續的上岸,一百年來,世界的變化太大了,而我們能夠保留的傳統也越來越少了。”林森問道:“你是胥民?”盧雪麗說:“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可以說是正確的,但是我們從來不說自己是這個,我們是海的兒女,自由自在,隨著風和海水遠行的人。”

林森說:“海上的吉普賽人。”胥民生長在海邊,以大海為第二個家,是化外之民,有自己的文化和傳承,自古以來,因為統治階級對深海中名貴的珍珠和美麗的珊瑚的貪求無厭,殘酷的迫害著這些在海洋中自由遊弋的流浪者,據說清代的時候,皇族喜愛珍珠,派重兵壓製海邊的胥民采集珍貴的東珠,讓胥民不分男女老幼,沉在海裏,沒有采到珍珠而浮出水麵的,直接就是一刀子把腦袋砍下來,官逼民反,胥民暴動,皇族殘酷的鎮壓,重重打擊之下,幾乎使得胥民族滅。

但是他們的族人對海洋有著悠久的文化以及神奇的感知,即使現在科技發展到這個程度,依然達不到胥民完全不依靠科技的原始水平。

盧雪麗說:“是啊,他們在陸地上遊曆,我們在海上遊曆。”林森說:“要不是有這麼燙手的事情,有你在,周遊世界倒也不錯。”

盧雪麗微笑著把胳膊穿過林森的腋下,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手,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一種緊實的性感和活力貼著後背傳來,她扶著他的手操作著儀器,說道:“你不覺得這樣更好嗎,你憋得難受嗎?不如找我幫忙吧,舉手之勞啊,帥哥,你也是我喜歡的型。”林森偏過身體,把她的手輕輕地拿了出來放到儀表盤上,自怨自艾道:“你說我為什麼腦袋一熱就結婚了呢?”

和三小姐此刻如同變戲法一般從兜裏變出來一小瓶的生發液,熱情的往昭仁的下巴上塗抹,不住口的說:“你試試,我媽用了,可好用了,不過她是為了多長頭發……”昭仁拿過瓶子說:“謝謝,謝謝,我自己來。”走了出去。和三小姐自討沒趣,隻好過去找林森和盧雪麗,問道:“怎麼樣?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