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好奇的看著兩人,她指著阿諾,驚奇地問道,“你不是NOBU嗎?我們班上很多女生很迷你唉。”

阿諾笑著走向好美,執起了好美的手,放到唇邊,好美急急地抽回了自己手,走向裕樹,躲到了他身後。阿諾哈哈大笑,“裕樹,你馬子真很害羞哦。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太相信女人才好。”

裕樹皺了皺眉頭,隨即又一笑,“阿諾,這幾年你還好嗎?沒想到你會成為藝人呢。我們班很多女人超喜歡你的。你呢,追你的女生不少吧,有沒有女朋友?”

“女人我身邊來來去去的不少,至於有沒有女朋友……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阿諾在沙發坐下,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嗬嗬,”裕樹幹笑幾聲,“你看起來蠻先進的。”阿諾沒有接話。場麵變的有些冷。我看著兩人,有看向直樹,難道這個就是久別重逢的場麵嗎?阿諾已經不是我們曾經認識的那一個了。

飯桌上,阿諾忽然提出要住下來。好客的江媽媽立即表示,阿諾想住多久都沒關係。吃過晚飯,就帶著我和好美幫阿諾整理房間,這個晚上好美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就連現在看起來也很不開心的樣子。我寬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美衝著我甜甜一笑,可是一轉眼臉上又寫滿了哀愁。回到房間,直樹坐書桌前看著書,我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忽然感覺實在不應該邀請阿諾過來。

“哥哥,湘琴,你們快來啊!”媽媽的尖叫聲把我從半夢半醒之間叫醒,我蹭地跳了起來,和直樹對望一眼,一起跑下了樓。客房裏,阿諾倒在了地上,好美在裕樹懷裏瑟瑟發抖。

直樹當機立斷,吩咐道,“湘琴,快打電話!媽媽,不要動他,出去等救護人員。”他瞄向了一臉冷漠的裕樹,蹲在了阿諾身邊,給他做檢查。很快,救護車來了,阿諾被台上擔架,送往了醫院。

康南附屬醫院的心髒科總統套房裏,阿諾躺在床上,身上插滿各類儀器的,他臉色蒼白,看起來很無助。阿諾動了動睫毛,漸漸地睜開了眼睛,他笑了,“我還是回到這裏了。”

我笑著幫他調節一下枕頭說道,“阿諾,你沒事,直樹已經幫你檢查過了。現在,他去拿你的病例報告了。”

“沒事才怪。我的身體我知道。”阿諾苦笑一下繼續說道,“你還是回家看看裕樹的小女朋友吧。沒見過那麼單純的女生。”

我追問道,“阿諾,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喲,我累了,我要睡了,湘琴護士不要吵我。”說著,阿諾又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我歎了一口氣,走出他的病房,走向了直樹的辦公室。直樹坐在窗台上,看著樓下,沉思著什麼。我走向他,直樹轉過頭,緊緊地抱住了我。我輕輕撫著他的頭發。

阿諾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可是,他卻一直不肯動手術,怎麼勸都沒用。這天傍晚,找不到直樹,我走上了天台,推開天台的門,發現阿諾和直樹都在那裏。我笑著走了過去,阿諾見我輕輕一笑,“湘琴,如果我答應做手術,你會不會也陪著我!”

我驚喜得大聲說道,“阿諾,你終於答應做手術了!”

“是啊!”他看直樹笑道,“我想出院以後交一個女朋友。不過,我感覺,找一個像湘琴的女生肯定會很麻煩。”

“是,確實會很麻煩。”直樹笑道,“而且還會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喂!你什麼意思,江直樹!你竟然說我是麻煩!”我衝到直樹麵前,指著他的胸口問道,“你再說一邊試試看!”

直樹大笑著摟著住了我,轉向了阿諾,“你看,確實很麻煩對不對!”阿諾看著我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天台的門又被推來,裕樹帶著好美走了進來。阿諾轉動了輪椅,看著裕樹低下了頭,“對不起!”

裕樹拍了拍阿諾,笑道,“什麼對不起。我都不記得了。好美對不對!”

好美微微一笑,從包包裏拿出一本雜誌,遞到了阿諾麵前,“阿諾,麻煩你了。這是我好朋友一定要拜托我的,請你幫她簽個名吧。”

阿諾看著好美,一臉疑惑,“你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女生,真的很特別。不如……等我手術之後,我們瞞著裕樹一起約會吧!”

“喂,阿諾,不要太過分了。”裕樹把好美拉到身後,瞪著眼睛看著阿諾。阿諾卻哈哈大笑起來,裕樹這次發現,原來阿諾是故意逗他,漲紅了臉。他輕輕捶了捶阿諾,“哼,如果你不是病人,我一定要和你較量一下。”

“好啊!較量看看啊,誰怕誰!”阿諾不甘示弱的說道,“等我出院了,一定會記得去找你!”夕陽西下,天台上充滿了笑聲,我看著直樹,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阿諾的。

阿諾的手術終於開始了,麻醉漸漸起了作用,看著他沉沉睡去,我輕歎一口氣,我相信直樹一定會治好他的,他的人生將會從他睜開眼睛之後,重新開始……

手術很成功。阿諾一點點好了起來,不出一個月,他的傷口已經完全複原了。一大早來到阿諾的病房他還在睡覺,我拉開窗簾,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阿諾動了動眼睛,醒了。他不情願的起床梳洗,一邊懶懶地的說道,“湘琴,我是病人,最重要的就是休息,麻煩你不要每天早上都來吵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