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樂就是源自於他的清醒,如果有那天不清醒了,他才會不快樂。
“唔。”跡部紳人讚賞的拍了拍不二的肩,難得淘氣的眨了眨眼,“今天的會麵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OK?”
“當然。”不二笑。
當電梯的門關上時,跡部紳人不由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老爺?”在跡部家當了三十多年的老管家,真樹關懷的問。
跡部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睛望著前方,有著疼痛。不二周助,那個使人心痛的孩子。遇上跡部景吾,運氣也太差了的說。
就這樣的想起了那天在辦公室裏的對話,遊戲嗎?到了結束時,會是怎樣的一種局麵?
不敢再往下想了。
三天後,跡部紳人離開日本,一切事情,兜了個小小的圈後,又回到了原點。不二周助與跡部景吾依然過著溫暖而幸福的同居生活,直到決定命運的那一天的到來。
花開荼蘼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轉了轉因長時間取景而有點酸痛的頸肩,然後從大大的背包裏掏出鑰匙,開門。果不其然,迎接自己的就隻是一室的冰冷跟黑暗。不二不由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沒開燈,就那樣摸黑的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夜的霓虹透過玻璃,灑向室內,不亮,但卻使他感覺到溫暖。向下望去,夜色蒼茫中,點點燈光,說不出的寂寥跟落寞。跡部忙,一直都忙,可是以前無論多忙他都會將時間分給自己一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想見他一麵都難。
保鮮期過了嗎?不二自嘲的想,任何東西都有保鮮期,那他的保鮮期對於跡部景吾來說就僅僅隻是兩年多而已。想起那次無意中所聽到的跡部兩父子的對話,就快三年了,也到了他要實現對家族所許下的諾言了吧,繼承人,多可笑。他們之間才不會有繼承人的出現,跡部雖然自負而高傲但他卻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他不會輕易的許下諾言,如若是許下的話,他就一定會做到。而跡部從未為他許下任何的一個諾言,哪怕隻是片言隻語。
他,會是那個被放棄的人。
有點賭氣的將落地窗拉開。微涼而強勁的夜風爭先恐後的灌將進來,閉上眼睛,張開雙臂,飛翔的姿勢。如若從這三十多層的樓上飛落而下會是怎麼的一種經曆,不二笑。但這卻不失為一種很壯烈的完結,他倒是很佩服那些人。能做到那種境地需要多麼大的勇氣與決心。
直到裸露的肌膚都滲透出點點的涼意,他才依依不舍的將窗關上。渡回屋裏,將燈擰亮,然後縮進沙發裏。看來今晚又會是一個失眠夜了,早就養成了要窩在跡部溫暖的懷裏才能睡得安穩的壞習慣。
習慣,嗬,習慣,看來他現在要養成的是慢慢的接受跡部不在自己身邊的習慣了。
深田恭。
想到這個名字時,有種隱隱約約的疼痛慢慢的浮上心頭。
傳聞中那個將會成為跡部財團現任總裁跡部景吾未來的妻子的優雅而富有內涵的女人;現實中在這段時間頻頻與跡部景吾出雙入對的人。
遊戲結束了,而那個逃學在外的孩子也終於到了要重回正軌的那一天了,他隻是在逃學過程中所遇到的一個有趣的玩伴而已。就隻是這樣,也隻能是這樣。
有一種溫暖的名叫做“淚”的液體就那樣輕輕的滑過不二那秀氣的臉龐,滴落於地上,了無聲息。。。
花開荼蘼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跡部財團,雖然已是深夜了,但依然的燈火通明,跡部按了按有點發痛的太陽穴,這段時間真的是忙得他想一個人分身成兩個人來,不,三個更好,四個就更更好。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回家了,不知那隻熊有沒有照顧好自己?不過用膝蓋想的都知道,一定是沒怎麼好好的吃飯的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