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別人的庇護下,像個女人一樣的生活。”
珞瑜低下頭。
老爸說:“所以,你必須跟他分開,哪怕隻是為了學會用自己的腳走路,學著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珞瑜沉默了。
老爸果然是老爸。
連句責難都沒有,卻比任何話都讓珞瑜喘不過氣。
“我是不是有點太依賴你了?”
珞瑜問墨陽。
墨陽小心的給他擦著藥,“微笑:不好嗎?”
珞瑜盯著他,質問:“你,是不是希望我像個女人一樣?”
墨陽說:“當然不是,依賴不是女人的專利,依賴是一種對愛人的信任和寄托,我也很依賴你,一天見不到你就會覺得生命都不完整了,比你對我的依賴嚴重的多。而且,知其雄守其雌,是多麼高的做人境界。”
珞瑜不能信服的望著他:“是麼?為什麼我覺得依賴是一種情感垃圾,而且還存在著放射性的汙染。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全方位立體化的喪失獨自生活的能力了。”
墨陽摸摸他的頭:“何必這麼在乎個人得分能力呢,我們能打好一場球就好了,至於最有價值球員,誰愛當誰當,我隻在乎你是不是在我身邊。”
珞瑜說:“你就是最有價值球員,你就是最佳男主角,就算你不爭,也沒人壓的過你。”
墨陽捧起他的臉:“沒有人會去責怪一朵花為什麼長不出獠牙,你芬芳著就夠了。”
珞瑜撥開他的手:“花你個頭!你不要用這種最無汙染無公害的表情說這種最惡毒的話!”
墨陽無奈的歎口氣:“我也是花,而且還是狗尾巴花,好不好?”
珞瑜呼吸著他的無奈,口氣也軟了下來:“我還真是像女人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使性子麼。”
墨陽輕輕握住他沒有受傷的手:“小珞珞,我們現在是要麵對共同的階級敵人,不要在人民內部先掀起鬥爭,好不好?”
珞瑜立刻柔柔靠到他身上:“我本來就是投敵叛變的,你早就應該做好我再次倒戈的思想準備。”
墨陽緊緊摟住他:“你敢!我允許你在正常範圍內小掙紮小反複一下,但你要是敢把我們辛亥革命的勝利果實拱手讓給封建頑固分子,我發誓我一定代表月亮消滅你。”
珞瑜無力的抱住他:“賜予我力量吧,我是希曼。”
墨陽糾正他:“你是希瑞。”
珞瑜立刻起身一拳揮將過去:“還說不是把我當女人!”
☆、我不言速戰論也不信他的亡國論
“出院。”
這是老爸的命令。
“閉門謝客。”
這是老爸的策略。
珞瑜傻眼了:“爸,這是可是非法拘禁和暴力幹涉婚姻自由的想象競合犯,我可以告你的。”
老爸氣定神閑:“家是我的,我不想見誰是我的自由。腿是你的,你想出去是你的自由。我們互不幹涉內政。發言完畢,再見。”
然後優哉遊哉的走出家門,咣當一聲鎖上。
珞瑜給墨陽打電話:“本公子被鎖在城堡裏了,你快點殺死妖怪打敗惡龍騎著白馬來救我!”
墨陽焦急道:“你的點滴還有兩天的沒打,怎麼就出院了?”
珞瑜說:“我的腿至少也得在家裏躺兩三個月,我爸是打算利用我暫時無行為能力把我變相軟禁了。”
墨陽皺著眉:“你爸下手真夠快的,我低估他老人家了。”
珞瑜說:“已經算慢的了,你還指望他等著我們借腹生子之後抱著孩子逼他就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