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瑜衝他齜牙:“你給我嚴肅點,這是我的處女考試!”

墨陽笑的更飄渺了:“認真起來好可愛,來,再親下。”

珞瑜簡直無語:“你給我死遠一點!”

卻原來一個人真正想努力的時候隻能靠自己。

別人可以在自己的經驗範圍內幫你,卻不會知道你獨有的那份困惑究竟是什麼。

珞瑜決定戒電話。

至少戒掉墨陽的電話。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苦其心誌,墨陽,你是本公子吹響革命號角時所祭殺的第一個生靈。

想戒什麼就來什麼。

手機已經響了三分鍾。//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珞瑜遲疑再遲疑,還是拿起來接了,墨陽在那邊大吼:“你在便秘嗎?為什麼不接電話?”

珞瑜沒好氣的說:“我在研究虐待罪能不能在同性同居成員中產生。”

墨陽凶巴巴的說:“吃飯了沒有?餓不餓?”

珞瑜摸了摸已經快從立體圖形變成平麵圖形的肚子:“不餓。”

墨陽說:“等下有個朋友要去咱家拿點東西,順便說要給你帶點吃的。”

珞瑜有氣無力的說:“唔。”

墨陽火氣又來了:“下次第一時間接我電話!否則我就讓你研究虐殺罪在同性同居成員之間的產生!”

珞瑜眼角抽[dòng]一下,顫巍巍掛了電話。

珞瑜沒想到,那個叫靈岩的朋友竟然超乎尋常的俊秀。

而且還有點靦腆,聲音出口,如微風拂過荷塘一般,聽到心裏還能帶著漣漪:“一直說給你接風,墨陽卻總說你腿不方便不肯帶你出去,今天特意給你送點梁子湖的螃蟹。”

一種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憎恨的情緒突然從珞瑜心底泛出。

墨陽天天和這個美男子一起工作!

還不肯帶他出去和這個人見麵!

他想幹什麼?

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嗎!

等下,這個人明明就是來單純送螃蟹的,什麼都沒拿就走了啊。

什麼動機?什麼動機?

門卻又響了。

那個人不好意思的站在門口:“對不起,我忘了拿一份資料了。”

珞瑜臉色有點發白了。

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緊張成這個樣子?

一定是——心!裏!有!鬼!

珞瑜抓起電話就打給墨陽:“下班後晚一分鍾回來,我就把家裏布置成你殺人後畏罪潛逃的現場!”

墨陽懵懂的回來了:“螃蟹呢?”

珞瑜指了指自己:“在這裏。”

墨陽驚訝:“你全吃了?”

珞瑜把手比劃成鉗子狀:“我就是一隻要把在外麵拈花惹草的臭男人鉗死的螃蟹冤魂!”

墨陽挑挑眉毛:“這個屋子裏算上老鼠算上蟑螂算上被你吃的螃蟹,如果非得評選個最會拈花惹草的生物,那也一定是閣下你。”

珞瑜捶輪椅:“少給自己立貞潔牌坊!今天下午來送螃蟹的那個生物是誰!”

墨陽回神過來:“他?我拈他?我攆他還差不多。”

珞瑜說:“哼!”

墨陽歎了口氣:“靈岩和我一個係,比我高兩屆,咱們剛進學校他就盯上你了,我知道後用拳頭告知了他不要做無望之想,結果不打不相識,反而和他成了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