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居士望著他。
墨陽小小淺嚐一口,放下,意味深長道:酒,是用來品的。
不是用來附庸風雅,不是用來借酒撒潑,也不是用來彰顯酒量的。
就像錢不是用來擺闊一樣。
蘭居士笑了,手指在酒杯邊緣優雅的滑動:酒,是越陳越香,男人,也一樣。
墨陽笑笑:十年的米酒或許會比剛釀出來的女兒紅要香那麼一點,但十年之後,隻怕該揮發的早就揮發了,而該芬芳的,才剛剛開始芬芳。
蘭居士目光閃爍:不是所有的糧食都能成為女兒紅,還有一些,隻喂給了米倉裏的米蟲。
墨陽直視他的眼睛微笑:也不是所有的米酒都肯有人喝,還有一些,隻丟在了角落裏發餿。
珞瑜聽著暗語重重,頭有點大,幹咳一聲拉起墨陽說:還沒喝醉,就聽醉了,我頭疼,我要回去休息。
墨陽這才起身和他一起走。
蘭居士望著他們的背景,端起酒杯很有味道的笑了笑:有意思,我兩個都開始喜歡了。
坐在的士上,墨陽一路無語。
珞瑜試探的去拉他的手:在想什麼?
墨陽嘴角輕挑:在想你的表是不是他趁你昏迷自己取下來的。
珞瑜幹咳一聲:不要假想了,出了那個飯店,那人就該從我們記憶裏刪除了。
墨陽淡淡道:隻怕你簽的那個名字,就是人家係統恢複的工具。
珞瑜說:那也無所謂,就算是清軍要入關他也隻能找吳三桂,我是你的林汝翥,死都不會投降滴。
墨陽說:林汝翥,生是沒有做清朝的官,死可是就被人家埋進清朝的土了。
珞瑜愣了:什麼意思?
墨陽說:意思就是你不會投降,但你會被人圍剿。
珞瑜說:國軍有圍剿,共軍就有反圍剿!
墨陽摸摸他的頭:就像像素隻表示分辨率,而不能意味著清晰度一樣,決心也隻能表示信念,而不能意味著能力。
珞瑜不服氣:不犯錯的能力我或許沒有,不二過的能力,總歸是有的吧。
墨陽歎口氣:小珞珞,你太低估自己了,你這個小白癡何止是二過,你是二的N次方過。
珞瑜一向拒絕承認自己笨。
但回顧從小到大,被老姐一眼看透,被老爸一眼看透,被墨陽一眼看透,又到底是他們太聰明,還是自己真的白癡?
絕對,絕對不是因為我軍笨,而是因為共軍太狡猾了!
☆、他的糖衣炮彈!你的草船借箭
美男子珞瑜,在發現自己白癡的同時,終於也發現了自己的真正魅力。
武漢是個沒有春天的城市。
冬天完畢之後,似乎直接進入夏天。
而一年中最難熬的,莫過於七月和八月。
珞瑜他們的課程不幸就安排在這兩個月。
不幸的不幸,是他們教室裏還隻有一台空調。
放在講台上,隻管老師保障老師的授課情緒,全然不顧諾大個教室裏學生們的聽課情緒。
學生們集體抗議過很多次,校方卻隻托詞我們一直在想辦法,隻是辦法還沒有想我們雲雲。
然而,就在課程隻剩下大半個月的時候,珞瑜突然驚喜的發現,教室新裝了四台空調。
然後副校長就站在台上熱情洋溢的說,非常感謝淩風律師事務所為我們友情讚助了這些空調,希望同學們努力加油通過考試,爭取以後能和這個行業最精英的人才一起共建我們的法製社會!下麵有請蘭大律師為同學們講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