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冷冷道:身份證!駕照!

墨陽隻好給主管打電話,如此這般之後說:捐獻的事情我會考慮的,身份證可否先還我兩天?

主管的反應很奇怪,竟然又是一句:你等下,我打個電話。

墨陽開始覺得蹊蹺。

二十分鍾之後,當那輛保時捷cayman S 平緩的駛來時,墨陽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蘭居士幾句話就把那兩個警察打發走了。

優雅的走到墨陽車窗前,微笑:外地人,看來你運氣不太好。

墨陽盯著他:那個告示是你找人貼的?

蘭居士笑得很溫和:我正愁用什麼辦法讓你上鉤,你倒迫不及待的給自己製造難題。

墨陽冷冷道:把身份證還給我。

蘭居士幽幽道:身份證給你沒問題,但是那段錄像我可沒讓我的朋友刪掉。你非法運營,又沒有本地暫住證,這種問題可大可小哦。

大律師蘭居士,是那所醫院的法律顧問。

故意貼了高薪的征聘告示,不過是為了引墨陽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卻發現還不等他出招,墨陽就已經自己頻頻暴露空門。

要墨陽精Zi的人,也是他。

他有一個表妹夫染色體有問題,正好想要試管嬰兒。

掌握了一個人的遺傳基因,就掌握了這個人的生命密碼。

如果有了一點血緣關係,墨陽想折騰也會投鼠忌器。

隻是事情變的太快,這個計劃還未能推上正規,墨陽就前仆後繼的把下一個計劃推到他麵前。

對於黑車的罰款,各地價碼不一,上海僅閔行區兩年就能罰五千萬,北京個案最高能罰到五十萬,武漢對於客運黑車也已經上升到十萬的數額——各地消費層級在這種數字上也能窺得一二。

所謂問題可大可小,還真不是嚇唬人的。

蘭居士深信,連幾千塊都拿不出來的墨陽,不會不懼怕這個懲罰。

怕,才會聽話。

墨陽果然被嚇糊塗了一樣:什麼錄像?

蘭居士歎了口氣:就是你剛剛要載客去三環的錄像。

墨陽愣愣望著他:你威脅我?

蘭居士淡淡道:我是在幫你。

墨陽說:你想要我怎麼樣?

蘭居士很有內容的笑:聽說珞瑜球打的不錯?

墨陽說:他人打的也不錯。

蘭居士說:所以,才要你勸他乖一點。

不是直接用這件事去威脅珞瑜,而是讓墨陽去勸。

他要的不僅僅是兩個人禸體上分開,他要的是兩個人從精神上也分開。

墨陽緩緩道:交警經常拿這種錄像來威脅人嗎?

蘭居士像是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你在錄音!

車裏沒開燈,駕駛座內側,卻分明有那麼點亮光。

墨陽露出深藏的微笑:不光錄音,剛才還拍了你們的合影。實在不好意思,交警同誌違反程序的證據我總得保留一下——所以如果以後他們再對今晚這個問題提出要罰我,我可是會提行政訴訟的。

蘭居士臉色變了。

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想通這些事情並且還有這麼犀利的反應,這個墨陽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若是一般人,早該心理崩潰任人宰割了吧。

墨陽已經開始發動車子,悠悠道:麻煩準備好我的身份證,我明天會拿著預支的工資和辭職書去取。試用期內雙方都可以隨便解除合同,我沒記錯吧大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