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狼回頭又道:“德拉科,這件事你知、我知、赫敏知。我們不會告訴第四個人。”
……
我們繞著狩獵場飛了一周,才緩緩落下。
赫敏從怪獸背上下來,哼了一聲,像巴克比克一樣驕傲地揚起腦袋打我身邊經過,順便在我耳邊留下一句話:“我一向以理服人!”
我揉著鼻子,偷笑。
晚上,我在小書房完成魔法史論文的時候,遭到才回家的小狐狸的……襲擊。
“eye!那是我的手!你居然咬我!”我揪住那髒兮兮的尾巴將小狐狸拎到眼前:“出什麼事了?”
小eye渾身發抖,小爪子抱著雙臂。
“你怎麼了?”我施了個清潔咒,將它放在書桌上,又取出熱牛奶臘肉餅和糕點喂它吃。
它將整個小臉埋在杯子中,任溫熱的牛奶打濕它的毛,可還是止不住發抖。
〖梁,它應該是遇上攝魂怪了。〗
“eye?你遇上攝魂怪了?!”
它狠狠抖了兩下,抱著我的手背嗷嗷直叫喚。
那黑水晶一般的小眼中滿是驚恐,有液體,順著它鼻側柔亮的皮毛,慢慢滑下。
——可是,這麼小的狐狸,是怎麼逃出攝魂怪的魔掌?難道……
“那隻大狗,”我急急忙忙地做著手勢:“掉了毛的狗,它怎麼樣了?”
eye頓了片刻,直起上半身凶狠地張牙舞爪走兩步,又伏下`身子扭頭咬著一塊臘肉餅在桌上奔跑起來。片刻,它將那塊臘肉丟在一疊對它來說很高的書旁,對臘肉餅指了指書,一步三回頭地離去。
——它在模擬剛才發生的事情。
〖是小天狼星救了它。〗
……
這天夜裏,服了凝神劑的小eye終於停止了發抖,我和刀狼卻徹夜未眠。是不是,該去向盧平學學守護神咒了?
天色微明時,我紮起頭發背著大量的食物,獨自離開斯萊特林休息室,朝禁林方向跑去。
我知道此舉會讓鄧布利多注意到我,但除了這個,我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肯定大汪汪是否還……活著。
我們在林間奔跑、跳躍、疾行了進一個小時,最終在打人柳附近,發現了那條渾身發抖的黑色大狗。
這個世界,因為他冷漠的眼神,在我心中終於有了真實之感。
他衝動易怒,他愚蠢莽撞,他是哈利那個闖禍精的闖禍牌教父,很多人站在各種角度指責他說他如果當時不怎麼怎麼樣,一切都會怎麼怎麼樣……可是,誰注意到他為了離開阿茲卡班受了多少次攝魂怪的折磨?
小天狼星·布萊克,他的經曆已經不能算是僥幸九死一生。他是用唯一一條性命去博取一個殺死斑斑的機會,他沒有求助於鄧布利多,因為他並不擔心有沒有翻身之日,他求的是那隻耗子的一死。
狗拿耗子,並非是多管閑事。
小天狼星他被十二年前那場誤判折磨至今,已不再相信任何人。或許小天狼星·布萊克在他心中已死於當年所謂的“煤氣爆炸事故”,而今活得像條狗的他隻是一抹帶著執念的冤魂。
他要同歸於盡。
我蹲在他麵前,麵無表情。
——麵對一個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我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物種。”我扯了扯嘴角:“初步肯定,你並不是真正的狗。”
大汪汪一動不動。
“我想跟你學,怎樣抗拒攝魂怪。或者說,怎樣真正殺死攝魂怪。”我捏緊了拳頭,冷冷地道:“作為交換,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