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她指著司徒冉大叫。
“什麼馬甲,我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你。”司徒冉不知道她從哪得來的結論。
“怎麼不是馬甲,你看你現在從頭到尾都換了裝扮,簡直像個道士。要不是我火眼金星,還認不出你呢。”她指責他狡辯。
“拜托,我師父是道士,我自然也是個道士。”
說到這,杜月如方才那一點點見到好友的喜悅心情,現在全都消失無蹤。“你不是在山上學藝嗎,怎麼又跑下來了,我告訴你,你的衣食住行自己想辦法,別想我會借錢給你。”
司徒冉的肩垮了下來,“你腦子就隻想到錢嗎?我這次下山是知道你有難,特地來幫助你的。”
“幫助我?”她想了想,眼睛亮了起來,“你知道寶藏在哪?”
“我不知道。”他滿頭黑線,真不知道說她什麼才好,“是解藥,你中毒了。”
“我中毒?什麼時候?”她眨了眨大眼,不解地問。
一直沉默的洛風開了口,“就在剛才你還因為中毒而昏睡,幸好司徒兄送了解藥來,要不然再過幾個時辰你就玩完了。”看著杜月如仍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他繼續解釋說:“你不記得了,昨天傍晚的時候,有一批黑衣人又來偷襲,當時不是有一個人向我們撒了綠色的粉末嗎,你就是那時候中的毒。”
杜月如記起了昨天的事情,她記得那人撒了粉末後,自己的頭就變得昏沉沉的,之後就沒什麼印象了。
風燁上前一步扶她起身,把枕頭豎起,讓她靠得舒服些。他的動作無比輕柔,像是在嗬護著稀世珍寶。
“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他緊鎖眉頭仍是不放心,怕會有什麼後遺症。
司徒冉在一旁嘀咕著:“看她凶巴巴的樣子別說不舒服了,我看是精力過剩。”
杜月如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說什麼?”
他縮縮脖子,“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好可怕的眼神。
杜月如轉過頭,對風燁甜甜的一笑,輕聲說:“別擔心,我現在一點事也沒有,反而是睡了這麼久,肚子好餓。”
“你剛睡醒不適合吃太油膩的東西,先吃點粥暖暖胃,你想吃什麼粥,我讓小二馬上給你準備。”風燁眼裏滿是溫柔。
“恩……黃鱔,我想吃黃鱔粥。”
“那好,我現在就去吩咐小二給你準備,你再休息一會,剛解完毒,別太勉強了。”
“放心吧,我沒有勉強自己,如果哪裏不舒服我會說出來的。”有了她的保證,風燁才安心的離開。
看著彌漫在杜月如和風燁之間的氣氛,司徒冉的心中一時不是滋味,他不禁問自己,當初選擇離開月如到山上學藝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如果自己留了下來,月如和風燁之間是不是就不可能了呢?不,結局還是一樣,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風燁都比自己要強,他不過是個人人同情的小乞丐而已,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這就是命運嗎?
司徒冉攤開手掌,看著手上的掌紋。他與杜月如之間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緣分?和所有會算卦的人一樣,他無法算出自己的事情。
洛風把頭別過一旁,嘴角帶著苦澀,卻沒有一個人看到;洛花的臉上依然是一貫的笑容,隻是那眼睛深不見底。
“大家怎麼了,表情好嚴肅。”剛才還好好的,氣氛怎麼突然就僵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沒有,隻是想如果在不快點查出是誰在對我們下手,我們就隻能處於被動,中毒的事還有可能會發生。”洛花說。
“啊,是哦。昨天你去查得怎麼樣了?”
洛花看看司徒冉,沒有說話。
“沒事,他已經是秘門的人了。”
“什麼?你別擅自決定好不好。”司徒冉怪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