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更別說休息了。給人看病之餘,還與這裏的幾位大夫一起商量、討論,以期盡早找到治病的藥方和發病的原因。
是的,“那個”病治不好,鎮上已經有十幾個人死於“那個”病,聽說連附近幾個村鎮也出現了“那個”病,也有人得病死了。
得病的人必須離開自己的家,集中到大夫們準備的一個房間中,其他人都不能和他們接觸,接觸過的人還必須讓大夫看過,確定沒病才能回家,就連大夫給他們看病,也必須用布蒙住口鼻。大夫們還不時詢問鎮上的人吃過什麼,接觸過什麼,並記錄下來,把病人和正常人的情況做對比。大夫們都把“那個”病稱為——瘟疫。
這些小欣雖然都聽不懂,可是當看到他認真為鎮上的人治病的樣子,就忍不住要留在他身邊,想為他做些什麼。現在他幾乎瘦了一圈,但是她隻能為他洗衣、做飯,至少能為他減輕點負擔,總好過什麼忙也幫不上。
愉快的步伐一下子就走到了他的門前,那裏站著一個男子。
“請問這位姑娘,聽說‘醫聖’住在這裏是嗎?”
好、好俊俏的人啊,雖然臉色憔悴卻無損他的帥氣,那身光鮮亮麗的衣服,恐怕連鎮上最富有的黃員外也穿不起。她突然意識到盯著別人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羞紅了臉說:“是……是的,您要找醫聖嗎?我帶您進去。”是他的朋友嗎?他果然和她這種尋常的老百姓不一樣。
“大哥,有人找您。”剛踏進屋子,小欣便對他喊到。
他一回頭,對上那男子的視線,兩人同時脫口:“是你!”
69、瘟疫
無須道長的所有絕學中,司徒冉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隻挑了醫學和周易來學,因為自知自己在武學方麵的資質平平,光隻是學個七八成恐怕也要十年、八年的時間,所以他幹脆完全放棄,他隻要集中精力專攻用腦的那兩項就可以了。
他每天睡覺不到兩個時辰,有時無須道長看不過去,讓他不必這麼拚命,可他不聽。每天天沒亮他就起床,挑水、砍柴、做飯,一切安頓好後他開始習慣性的為杜月如卜卦,了解她的情況,然後一個上午都用來專研周易,中午也不休息;下午開始學醫,到了傍晚才放下書,又去挑水、砍柴、做飯,和無須道長一起吃完晚飯後,又看書到深夜,第二天又重複昨天的事情。隔個三五天就和無須道長一塊出去采藥,回來後又一起煉製丹藥,再過一段時間就嚐試自己煉製,雖然一開始總是失敗,但漸漸地摸到竅門後,失敗的次數變少了。
周易在他每天不停地試圖算出杜月如的情況下,不用半年就已經突飛猛進,醫術也在兩年後超出了一般的水平,連無須道長也對他的神速感到意外,三年後他的醫術已經青出於藍。
山上的生活單調乏味,然而一心隻想著學習,日子竟也過得很充實,時間的腳步不知不覺間悄然走過。三年後他學成下山,不知未來命運如何,他也要用自己的雙手去爭取,爭取他心中的牽掛。
算出杜月如此刻正在天目山,下了山後他便直往她所在走去,腳步飛快,心卻惴惴不安。
在經過一個城鎮時,他身邊的路人突然倒下,一把脈那人得的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怪病。醫者父母心,為了治好病患他暫時留了下來,同時也得知鎮上還有幾個患有同樣病症的人。
開始他住在客棧,一次偶然下,他為一位米商治好了多年的頑疾,米商為表感激之情,為他提供了住處,結束了短暫的客棧生活。在米商的大力宣傳下,所有人都知道鎮上來了位醫術了得的大夫,生病的人不管大病小病都去找他看,再加上他待人親切隨和,很得病人的喜愛,更難得的是他看病從不收錢,所以來找他看病的人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