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兩人一聽,反應很是激烈。“誰說的,這名字不知多好聽,小黑哦?”
“就是就是,這才是品味高雅的名字,別不懂裝懂,跑出來丟人現眼。”
“品味高雅?”司徒冉嘴角抽搐,:“你們還真是能掰。”他們看起來不像是會起這種名字的人啊,難道三年不見,他們的腦子退化了?等等,不會是這名字其實不是他們取的吧?那麼剩下的就隻有……
正想著,司徒冉的頭被重重地敲了一下,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隻見杜月如擺出個標準的茶壺姿勢,一手戳他的肩,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問:“你剛才說這名字很沒品?取名字的人是低級趣味的人?”
司徒冉僵硬地揚起嘴角,拚命地解釋說:“不不不,你聽錯了,我剛才說的是這個名字真好聽,真有品位,以後我要是有一匹馬,也要給它取一個像‘小黑、小白’這麼高雅的名字,不信你可以問洛風和洛花,我剛才就是這麼說的。”
他看向他們,後者卻低下頭,裝做沒聽見。
“照你這麼說我之前都聽錯了?”杜月如挑眉,司徒冉忙點頭。她哼哼笑著,突然變臉,“你當我白癡還是耳背?司徒冉,看來三年不見,你很想知道我現在的身手如何了。也好,我就成全你,讓你看看我的武功有沒有退步……你別跑,給我站住……”
與那邊的熱鬧不同,洛花與玉霈靜靜地對望。
“如果你覺得為難,我不勉強你。”
洛花輕輕地搖頭,淺笑道:“洛某從來是言出必行。”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會讓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
洛花笑著挽起耳邊的碎發,“我不是不喜歡,隻是……”洛花看著那邊追跑中的杜月如,“等我。”他走去,適時地救下司徒冉。
“月如,我……”想說的時候卻不知如何開口。
杜月如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說:“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已經全知道了。放心的去吧,還有洛風在,我的事你不必太擔心。不過你可別趁機偷懶,你跟他走可不是脫離秘門,工作還是得繼續做下去,像你這麼能幹的屬下,我到哪找人來替代你?”
洛花笑了,“你這麼一說我反倒不放心了,聽說他曾經單獨找過你。”不是疑問是肯定。
“我絕對沒有收到任何好處,他也沒有允諾要送我大筆錢財,放心吧,你是很值錢的,是無價之寶,我不可能把你賣掉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果然……”洛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有什麼事我隨時會回來的。”
“我知道了,快去吧,別讓他等太久。”
洛花深深地看她一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印在腦中,永遠都不忘記。“保重,還有,後會有期。”
轉身,玉霈早已坐在馬背上,他也翻身上馬,對杜月如說:“你們三個人隻有一匹嗎,小白就留給你們吧。保重!”說完,玉霈策馬離去。
遙望兩人的背影,杜月如突然說道:“我怎麼感覺像是在嫁女兒,心情既高興又不舍。”
洛風和司徒冉立即驚恐地看著她。
瘟疫一事解決了,雖然病情沒有進一步擴大蔓延,但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了。洛風把治療瘟疫的功勞全推給司徒冉,因此對防治瘟疫貢獻最大的他得到了當今皇上禦賜的“醫聖”這一稱號,還有一枚刻著“醫聖”的金牌,除此之外沒什麼實質性的賞賜,惹得杜月如一天到晚對那快金燦燦的牌子虎視眈眈。順帶一提,城鎮上的那個小縣官也升了官,真是皆大歡喜。
出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回秘門了。沒人催,三人一路上邊走邊玩,最讓司徒冉感到驚訝的是杜月如竟然也會騎馬了。
“有沒什麼事情是我杜月如做不到的,別拿你這種呆頭呆腦的人和我相提並論。”杜月如得意的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