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興,會忍不住感歎,啊,這就是小花和小悶油瓶小時候的生活嗎?
按吳小靈的要求給他講了睡前故事,聽著他漸漸平穩的呼吸,為他蓋好被子。
小悶油瓶和小小花依舊在裝睡,不過身體已經不再緊繃,他們彼此戒備著,卻又抵不過小孩子的身體,在浪費了大半夜的時間後,終於進入了淺眠。
我在心裏好笑,以一種不會驚動他們的動作把被單把他們蓋好,熬夜對我來說很正常,因此,我一邊假寐一邊注意著床上的動靜,渡過了同床第一晚。
家具是三天後到來的,我有氣無力地把他們丟進各自的房間,有句話叫孩子的精力就是好非常正確,帶他們玩遍杭州後,我終於敗給了自己三天未睡的疲倦。
朦朧中,有人環著我和我一起睡,我也分不清是誰,反正同床那幾天,貼著我的那個人總會這樣,據說可以睡得安穩點。
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有人念著我的名字,還夢到了老家躺在樹下乘涼的爺爺和他的那條大狗。
它喜歡黏著我,壓在我身上,然後用口水給我洗臉,不過這次它不止洗臉這麼簡單,還舔著我的前胸,癢癢的,讓我有點抗拒。
我實在很累,就算在夢裏也興不起反抗,然後就那麼沉沉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是被小姑娘的熱情如火的視線吵醒的,她左眼寫著遣責,右眼寫著幹得好,最後隻好露出一個極度壓抑YD的扭曲笑容。
“老板,就算你再想成攻也不能對一個孩子下手啊,不過這個畫麵真不錯。”小姑娘自言自語,隨後搖頭歎息,“果然,老板你還是繼續喝菊花茶吧!”
我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因為我發現小悶油瓶居然埋在我胸`前睡著,而且我本來穿得好好的睡衣被大大拉開,除了被子蓋住下麵的重點部位上麵可以說是半裸。
還好空調的溫度適宜,不然按外麵的天氣,我這麼睡一晚就要到醫院報道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搖醒了還在睡了小悶油瓶,臉色不是很好,任誰被誤會猥褻兒童都不會心情好吧,小爺我又不是變態,會欲求不滿到這種地步。
黑著臉為自己整理睡衣,早知道就不穿這件了,悶油瓶很喜歡,理由是好脫,為了你們懂的某種需要消音的運動。
小悶油瓶非常淡定地揉著眼,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這樣抱著更舒服。”
我在心裏默念賣萌是可恥的,卻還是對這個人沒折,反正我們該做的都做的,不該做的也做的,這麼一想就淡定下來。
“自己洗臉,我去看小靈。”把人撇下就走了。
比起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床的小悶油瓶,現在我收養的吳小靈占據我的心思多一點,越來越有種為人父的喜悅了,而且吳小靈是個聰明又可愛的孩子。
小悶油瓶直直地注視著吳邪消失在房外,正對上那裏悄然出現的另一個小巧可愛的身影,眼神一變,兩人開始用眼刀撕殺。
“某人違規了,居然偷偷跑到吳邪哥哥身邊睡覺,還真是長不大啊。”像個女孩子似的小小花一邊用眼刀撕殺,一邊諷刺。
“我和吳邪是戀人,本來就是睡在一起的。”小悶油瓶淡定反駁。
“嗬,就憑你現在的小身板,你能滿足吳邪哥哥嗎?”小小花挑剔地打量著小悶油瓶,不得不說,小小花家裏的教育真是提前。
“總比沒有關係的某人好。”小悶油瓶一反平時的沉默寡言,口齒伶俐地反擊。
於是,礙於不能動手的家規,兩人隻能盡量嚐試用眼神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