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機關從一邊打開,已經成為我得力屬下的皮包恭敬的說,從那幾個家夥把我推入這個機關開始,他們就已經是死人了。
扔掉手上還在抽的那隻煙,撐起已經包紮過的身體,這種機關對我來說並不致命,也有躲避的經驗,所以當那幾個家夥以為這路是安全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活路了。
“拿上戰利品,我們回去了。”淡淡的吩咐著,看著那幾個年輕的後生歡呼著奔向那些冥器,覺得年輕真是好啊~
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回憶起從前三叔那些夥計叫我小三爺,就算是個笑稱,也比現在這個三爺讓人開心。
沒想到回到長沙沒多久,巧遇過來玩的胖子,這幾年的種田生活讓他已經看開了許多。
兄弟見麵當然免不了回憶過去,當然也免不了談到那個可以說同樣失蹤的悶油瓶,於是那天不小心喝高了,然後覺得頭痛心口痛,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是醫院,這個我熟悉又討厭的地方,旁邊有一大堆禮物,還有哭紅了眼的老媽。
醫生說我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醫生說我抽煙太多已經損壞了肺部及其他一些器官,如果不好好調養的話壽命會縮短一大半,醫生說我的傷口處理得不夠仔細,已經嚴重發炎,必須做手術,有可能傷到神經造成半癱瘓……
羅裏巴嗦下來,就是我這種慢性自殺的行為已經成功了一半,還有一半要看手術的成功率。
本來想拖夠十年的時間,沒想到這次會傷得這麼嚴重,然後引起後遺症。
煙已經被其他人聯合起來強製戒掉了,長沙的事情也由二叔接手,我每天要做的是就是和每個來看病的人聊天然後靜養。
手術果然如預料般成功了,但還是留下了不少後遺症。
比如虛弱得像娘們似的身體,不能劇烈運動的那種,再比如嬌氣的胃,不能吃多也不能吃刺激性和垃圾食品。
後來沒多久,我就見到了悶油瓶,十年時間還未到,他就重新出現在我麵前。
理所當然的,這位大爺又失憶了,所以那十年的約定也就沒了意義。
人是被胖子帶來的,據說是小花的夥計看到了人,小花親自驗證是本人後才告訴胖子。
雖然他沒了記憶,人還是沒變,我也挺喜歡待在他身邊的那種感覺。
我把自己寫的盜墓日記給了他,聽說他還是繼續下鬥找自己那神秘的身世和記憶。
其實養成寫日記這個習慣也是為了悶油瓶,誰叫他一格盤就全忘了呢?
有些事情由人來複述的話會被看出很多東西,我不太想讓他想起我,因為我現在已經不算他想要護在身後的那個吳邪了。
這次他待了一周就再次消失在我麵前,我也沒再特意關注過他的消息,留了一封遺書給家人,我踏上了去長白山的路。
既然悶油瓶已經從青銅門內出來了,那麼就該我繼續去守著了。
我清楚的記得關於悶油瓶的所有事,卻唯獨沒有關於這扇青銅門的記憶,還有那所謂的終極,這很奇怪。
當我隻剩一口氣到達終點時,卻猛然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反正我和悶油瓶還有下次循環,再下下次循環,下下下次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