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
懷悠絕對不是個自戀的人,但最近她真的感覺到有人在偷看她,草草打了洋她隻想伴著月光趕快回家,但走沒幾步她又感覺到了那種被人監視的不自在感。
『不是吧!我穿的不算曝露啊!』懷悠打量了自己的穿著,兩件式軍裝迷彩背心配著墨綠色抽繩七分褲,加上一雙小豹布鞋,末不是現在的變態都喜歡清粥鹹菜吧?懷悠加快速度前行但一聲悶坑讓她停下腳步還回了頭。
一個踩著五寸高跟鞋的長髮女子蹲在路上,懷悠估計她大概是扭了腳,於是她抖了肩將背包背好然後走向那名女子。
「小姐,妳沒事吧?」懷悠伸出手對著女人笑笑。
女人瞪了懷悠一眼拍掉她伸出的手,這個時候隻要稍微有點脾氣的人都會火冒三丈轉頭就走,可惜懷悠不隻是有點脾氣而已。
「喂!三八!我好心幫妳耶!妳那是什麼態度啊?」站出三七步:「現在是淩晨三點鍾,妳要麼就是呆在這裡讓變態帶走要麼就是讓我帶妳回家,妳自己選!」
這種時候隻要稍微有點警覺心的人都會選擇保持沉默,待好事人走了以後拿出手機求救,可惜這個女人也不是個正常人。
「妳沒看見我動不了嗎?蹲下來背我啦!」女人對著懷悠吼道。
懷悠深呼吸幾次,將背包扔向那名女子:「妳感謝上帝吧!」懷悠非常不甘願的蹲下`身,背起女人,回家。
打開一旁的小鐵門,進到屋內第一個進入眼簾的便是以行草寫成的”武”字,這是當然的,因為懷家是武道世家,隻是她懷悠連揮拳都不會罷了。
「妳在這裡坐一下。」懷悠將女人放在靠牆的一排木椅中央,然後轉身進了內堂,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右手抬著腳架、左手抓的冰袋、嘴裡叼著繃帶,左邊腋下是類似藥草的東西、右邊腋下有罐藥酒,而腳架半月型的一腳掛著一個瓷缽、雷棒就塞在口袋。
「妳很貪心耶!」女人雙手撐在椅子上,歪著腦袋笑。
「我跟妳很熟嗎?」白了陌生女人一眼,將冰袋扔到地上,左手拿起瓷缽,右手將腳架放好,再把缽放在腳架下的拖盤,左手拿出右邊腋下的藥酒,右手拿出腋下的草藥,再將雷棒放進缽裡。
「穿這麼高幹嗎?高了十公分世界就不一樣了嗎?」說著,懷悠抬起了女人受傷的腳放在腳架上,小心翼翼的脫去她的鞋子。
「我跟妳很熟嗎?」女人也白了懷悠一眼。
懷悠沒好氣的拿過冰袋重重的壓在女人患部,女人哀號了一聲。
「很痛耶!」女人大叫。
「中氣十足,痛不死妳!」然後到對麵的牆下搬來一張板凳:「放心!」將草藥配上藥酒,就這麼擂了起來。
「妳到底會不會啊?」女人瞪著懷悠,懷悠眯起眼,幾秒後歎了口氣,怪不得孔夫子說這天下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人真是不懂感恩。
「喂!妳幹麻不說話?」才沉默了五分鍾女人又叫道。
「妳可以安靜一點嗎?現在是深夜耶!」懷悠拿起冰袋又扔向地上然後在女人患部輕輕壓著,一麵觀察女人的麵部反應,在確定位置後她打開藥酒倒在自己手心搓揉著。
「會有點痛喔!妳忍耐一下。」懷悠說著便將手附在女人腳踝上輕輕推揉著然後循序漸進的加重力道,直到女人忍不住就要叫出口時懷悠停下動作。
懷悠又擂了幾下草藥然後將之附在女人的腳踝上,然後以紗布包紮好;草藥剛放上去有些冰冰涼涼的,因為舒服女人的表情下一是柔和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