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不知道他是怎麼煉成這刀槍不壞之臉的,我要好好學習學習。”段洛感慨啊感慨,沒想到世界上還有人比溫變態更不要臉的生物存在。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樹皮外麵加牛皮啊!
兩個人感慨了一番之後孫滿貴大約的說了這幾天自己的行蹤,被甩出出租車這段自然略過了。
橫豎自己上班了商群應該能找到自己。藏著掖著也沒意思了,“那天我瞧見韓科慶去見了白降和卓穀陽,你說他們是不是為了投標的事情。”
“不會吧,按照你的說法韓科慶拿走了標底,按理說他現在應該高枕無憂才對。”段洛直接推翻這個可能性。
“那他見白降他們幹嗎?”孫滿貴托著腦袋晃啊晃啊,捏捏自己的下巴,恩,好像長肉了呢。
“除非他手裏沒有標底,又或者他不相信這份標底的真實性。還是說曾總和白降他們商量其他項目的合作。”
孫滿貴搖了搖頭:“不會的,這次的項目投入資金那是巨額的,曾總幾乎拿出全部身家進入了。根本不肯能再有錢去投資其他項目,曾總這次的賭注很大,所以他一定會傾盡全力把合作案搞定。”這麼一來他們和白降見麵的原因幾乎明確了。
“你的意思是說,韓科慶不相信他偷的那份底價的真實性?”段洛並不這麼認為,如果不相信就不會去偷了。以韓科慶的智商來說,他還沒有那個懷疑的大腦。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以他的個性應該是急匆匆的去向曾國偉邀功了,而曾國偉知道了標底的話更加不肯能特地邀請白降他們去酒吧。
“不是。”段洛能想到的事情孫滿貴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很糾結這件事。“除非……資料不是他拿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標底是多少,所以他和曾國偉才去請客白降他們。”
“不是他那會是誰?”
“是啊,那天隻有韓科慶有可能,這事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哎,頭好痛哦,不想不想了。”孫滿貴搖了搖頭,轉換了話題:“今天我要回家了,好幾天不回去也不知道二姐姐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就你那二姐夫應該找人直接閹了算了。”段洛不屑的撇了撇嘴角:“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蠢材。”就好像某個昨晚不顧他的意願,強行鑽被子的某人一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錯!”孫滿貴重重的點頭,表示一萬分的理解。
兩個人好像都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們兩個貌似也是屬於雄性的。
直到兩個人離開之後,宋淩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他還真是小瞧了小兔子,看著挺白癡的小家夥。沒想到心思細膩,笑意多了幾分的嘴角彎起,這樣也好太單純的小兔子就沒味道了,長了指甲的爪子更具有挑戰性。
從遠登集團回家的路並不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了。吃飯的時候孫滿貴發現二姐精神不太好,大姐夫居然也在,他仿佛又恢複了之前的沉穩有理,仿佛那次有意的挑釁純粹是一時情緒激動而已。
不過看在大姐的麵子上孫滿貴也沒說什麼,畢竟大姐夫是大姐的丈夫。日子是他們在過,作為弟弟的他最多隻能在大姐夫欺負大姐的時候,作為親人給予最將強的後盾,其他的……他也無可奈何。
“小弟,聽說你最近去遠登集團上班了,恭喜啊。”大姐夫笑嘻嘻的問著。
“恩。”突然美味的菜肴變得不太有滋味了。
“現在這年頭找工作也不容易,遠登那個公司挺不錯的你好好幹。”大姐夫給大姐夾了一塊雞肉:“對了,我有了表弟最近也快畢業了。不知道你們公司還招不招人啊,他可是F大學畢業的,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應該不會?還真虧得他說得出口,自己又不是經理又不是總裁,憑什麼應該沒問題啊……孫滿貴憋屈著不說話。
“爸,您和遠登的老總不是朋友嘛,能不能給介紹一下。您也知道我現在快要升科長了,那個表弟的叔叔是質監局的副局長……您看……”大姐夫推了推不說話的大姐。
還表弟呢?我呸,孫滿貴打賭那個什麼表弟根本就是副局長的什麼親戚,看著大姐一臉為難的樣子,就算再多的不耐煩也隻能吞進肚子裏麵。
“大姐夫,我會記得問問看的。”總不能讓老爸厚著臉皮說什麼吧,孫滿貴轉過頭:“二姐,二姐夫的事情怎麼樣了?”
“沒事了,小滿,我剛好要問你呢?你怎麼認識薑律師的,他可是全市的頭牌律師,有錢都不一定能請得來。”孫盼娣擔心的看著孫滿貴:“你二姐夫的事情二姐會想辦法的,你千萬別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哎,親愛的二姐啊,不好的事情我早就做了。“沒有沒有,我剛好有個朋友認識他。”
“朋友?”一說到孫滿貴的交友孫盼娣就恢複了盤查的本性:“你剛出獄哪來的朋友?沒問題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了,現在的孫盼娣在待人處世方麵異常的小心。孫滿貴安撫道:“二姐您放心好了,他是天諾集團的采購部經理,人家身家是我的幾十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