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痕跡的閃了開去,雖然沒有再往前走,但是北堂聿司臉上明擺著對蜜雪兒兀自走到他身邊的舉動很是嫌惡,如果不是因為老院長的關係,他早一把將她丟到她自己父母那邊,省得老在身邊轉的礙他的眼了。
門口有人持槍衝了進來,看模樣不像前段來暗殺的三腳貓雇傭兵,反倒像是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隻是五個人,全身裝備卻都是最先進的反恐不對專用,而且身上還有久經沙場的煞氣。
“如果不想死的,”為首的蒙麵大漢語調冰冷的朝男方親友團喊道,同時將槍口對準了他,“五秒鍾之內把手中的武器丟掉。”
情勢所迫,自己身邊的人隻能全都乖乖的將手中的槍械全都丟開,屈辱的被壓到一邊蹲著,現場的情勢可以說是一麵倒的可憐狀態。
真是該死!
眼中寒光閃爍,怒上心頭的北堂聿司全身幾乎都在往外冒著森冷的氣息,正待上前問清狀況扳回局麵,頸後卻驀地傳來一陣強烈的酸麻感。
北堂聿司心下一震,下意識的轉身一記漂亮的重拳往後揮去,卻不料來人身手甚為靈敏,居然就這麼硬生生彎著腰閃了過去。
他的身後,一名身材瘦高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兒看著他,柔順的黑發被梳理的服服帖帖露出他光潔飽滿的額頭,纖細的身板,合身的純黑色西裝將他襯托的無比優雅,潔白的襯衫扣到最上麵,黑色的領結係的相當漂亮,墨色的瞳孔倒映著自己怒氣勃發的麵孔,薄唇微微勾起,再配上那張過分俊美的臉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種名為狐狸的野生動物,或者說,像某種潛伏在黑夜的惡魔。
北堂聿司深吸一口氣,微眯起眼,反手往後一摸,卻碰到一根細長猶如牛毛的銀針,居然是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
拔出銀針,從喉嚨裏低低的擠出這句話,北堂聿司麵前的的那張人臉開始變的重疊搖晃,很明顯,那針上肯定有麻藥的成分,而且看樣子劑量還不少。
“很驚訝是嗎?”狐狸男,也就是麥爾斯聳了聳肩,笑吟吟的盯著北堂聿司,心裏則是默默的數著數,“1秒,2秒,3秒……”
“你……”暈眩感越來越明顯,眼前的景象逐漸變的模糊不清,腦袋仿佛有幾千斤重,身體完全不受控製,北堂聿司隻來得及吐出這麼一個字便轟然倒地。
在意識完全消失之前,他仿佛聽到某個很令人嫌惡的熟悉嗓音涼涼的說道,“哎呀喂呀,真是的,居然將場麵搞的這麼大,雖然我們是來搶親的,可是搞成這樣真的是很失禮的誒。”
接著,他頭一偏,完全被藥物侵襲的身體終於不受控製的全麵罷工癱瘓,整個人瞬間掉入黑暗之中。
“居然能撐兩分鍾,嘖嘖,的確是個有趣的實驗對象……”搞定完這一切,低頭看完手表的麥爾斯很是優雅的撥了撥領結,心情大好的對還在那邊嚇唬新娘子的李淩景說道,“還有三分鍾警察就會趕到這裏。”
“那麼……撤了吧。”作弄完神父跟新娘,李淩景將蜜雪兒往人群裏一推,瀟灑的下台一鞠躬,拋完催淚瓦斯,繼續瀟灑的爬上直升機,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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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時後,賭城拉斯維加斯所屬,別具羅馬風情的凱撒皇宮酒店(caesarspalace)最奢華總統套房裏——
仰躺在暖色係kindsize大床上的男人微微蹙起好看的劍眉,輕擺了下腦袋甩掉頭上的暈眩感,緩緩張開了雙眼。
房間裏厚重的窗簾全都拉上了,隻餘床頭一盞暖橙色的小燈,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夜晚。
腦袋依舊有點重,感覺肚子上有帶體溫的重物壓著,已經清醒過來的北堂聿司動了動,發現手腕跟腳踝都動彈不得,順著手肘望過去,臉立刻冷的比北極冰山還要嚇人——該死!那幾個坑爹的家夥居然把他像獵物一樣四肢大張綁床柱上了,而且不止如此,他現在更是可以感覺全身上下被剝的光溜溜的,隻剩下一條單薄的被單遮著重點部位。
“唔……”一個細微的呻吟聲傳了過來,感覺趴在他小腹上的人仿佛動了一下,北堂聿司低下頭,視線的對上一雙熟悉的杏眼,眸子微眯著,不知道怎的居然有種風情萬種的撩人。
“未央,你怎麼……”話還沒說完突然打住,趴在他身上穿著性感薄紗睡衣的葉未央已經用手撐著他的胸口半抬起了上身,臉頰紅的跟火燒一樣,額頭上還有隱約的細密汗珠,北堂聿司剩下的話全都讓那張覆上來的柔軟唇瓣給堵了回去。
滑膩的舌頭互相糾纏追逐,緊貼著自己的溫暖身體如蛇般扭動,肌膚相貼帶來火辣辣的觸感,北堂聿司幾乎是下意識的便被挑起了滿腔情欲,凶悍的咬著葉未央的紅唇回應著她的挑逗,如果不是雙手雙腳都被束縛,此刻他早已將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