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3)

況且鮮卑勢大以後又該怎麼收拾?

看出了高覽的疑惑,沮授含笑解釋,“鮮卑與烏桓世代為仇,鮮卑自檀石槐死了以後一直受烏桓的打壓,若是得到柳城地支持,他們一定會報仇。”

高覽想了想,道:“現今鮮卑四分五裂,覽應選哪一部結盟?”

沮授笑道:“敬誌可任選一部,反正我們隻要擾亂草原各部即可。”

高覽臉上露出笑意,緩緩道:“覽謹遵則注意。”

因為想到明天就要出發,高覽決定還是先回去休整一下自己的隊伍,於是向沮授告辭。掀簾出門時,和一個人撞上了,隱約中高覽覺得自己聞到了一種屬於女子的柔香,那人迅速避到一邊後高覽一看,一個瘦小的傳令兵罷了,高覽向他點點頭示意沒事然後走開了,一邊在心裏自嘲看來是太久沒有沾女人了。

高覽與鮮卑軻比能結盟的消息傳到鄴城時,曹昂正在設宴款待吳碩,與之同來的還有漁陽梁習送來的幾匹駿馬,都是通體純黑,看來梁習也多少了解了曹昂的習□好。

看著這些神駿的黑馬,吳碩眼饞的不得了,曹昂索性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在這些馬中任選一匹,吳碩嘴上說著怎生是好,消受不得,人卻已經走到了早已相中的一匹黑馬旁邊,曹昂心下暗笑,示意旁邊的侍衛將馬韁遞給吳碩。

吳碩喜不自勝的接過馬韁,就要翻身上馬在院子裏試起馬來,馬兒打了個響鼻,一甩頭,往旁邊讓了幾步,將試圖翻身上它的背上的人甩了開來。

吳碩是個極有毅力的人,也就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因此,他和這畜生杠上了,今天,他非得騎上這馬不可。

那馬兒能被梁習挑中作為禮物送給曹昂,自然不是凡品,也有幾分脾性,對於眼前這個文弱書生很是瞧不上眼。

曹昂負手站在廊下,看著那一人一馬在那裏鬥法,心頭有幾分好笑,看來這幾天的好吃好喝已經讓這位宣旨議郎養出了馴馬的閑心,隻是不知道若是眼前這位興致勃勃的議郎知道自己原本是曹操的長子後還會不會這麼閑暇。

曹昂在心頭惡劣的編排著吳碩知道自己身份後的反應,心頭升起幾分惡搞的筷感。

一個侍衛走了過來,在曹昂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離開了。

曹昂看著還在那裏興致勃勃馴馬的吳碩,向旁邊的衛兵交代了幾句,然後向書房走去。

書房裏,郭嘉一聲不吭的坐在書案旁邊,麵沉似水,他的手邊是一份柳城密探自荊州傳來的密信。

曹昂走到郭嘉對麵坐下,拿起那封密信,雖早知不是什麼好消息,可是,一看之下,曹昂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原來,這上麵說的竟然是荊州劉表病死,劉琦在劉備的幫助下奪下了荊州刺史之位!時間就在三天之前!

雖然早知在自己介入曆史的那一瞬間曆史就已經改變,可是,這也差太多了了吧!

劉表不是應該在西元208年才死麼?

怎麼這麼早荊州就換了主?

曹昂感覺到後背冒出了密密的汗水,他抬手揉了揉眉頭,道:“劉表是如何死的?”他可不信劉表是病死的,既然曆史上他還有十一年好活,那說明他的身體素質應該不錯才是,哪有哪麼容易病死?何況荊州在他的治下一直比較穩定,也沒有什麼疫病災情之類的,想要劉表病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郭嘉搖搖頭,道:“劉景升確實是病故的,劉備自詡仁義,不會在這上麵做手腳,隻是此後荊州隻怕要落入劉玄德手中了。”

曹昂以手指輕扣著書案,皺眉道:“可有什麼辦法將劉備從荊州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