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一手抵住郭嘉不斷迫近的身體,一麵伸手按住自己的衣帶,“不成,奉孝,你一路奔波不曾休息,現下應當好生修養為要。”
“我精神好得很!”郭嘉充滿暗示性的用自己某個部位碰了碰曹昂,表示自己的確很有精神。
曹昂一個翻身從郭嘉身下逃脫,“可是我不好。”翻身下榻,曹昂一邊整理衣裾,一邊解釋道,“半月前華老先生問脈,囑我三月之內禁行房事。”雖然極力表現得一本正經,可是曹昂臉頰還是悄悄地熱了起來。
“此事可是真的?”郭嘉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曹昂點頭,臉上鮮紅幾欲滴血。
“為何?”
曹昂艱難答道:“之前服藥不慎,傷了元氣。”眼看郭嘉還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曹昂急忙道,“已經沒事了,隻要配合著煎服幾服藥,將養兩三個月就大好了。”
郭嘉皺眉,“你沒事亂服什麼藥?”將手伸入曹昂衣下撥弄幾下,感覺到沒多久那小家夥便顫顫巍巍站了起來,方才放心的舒了口氣,“以後再不許拿自己的身體亂來,知道麼?”
曹昂乖巧的點頭。
郭嘉忽又邪邪一笑,“其實不行了也沒什麼,還有我呢。”
曹昂狹長的鳳眸刹那間瞪成個溜溜的橢圓。
郭嘉連忙斂了笑容,拿過曹昂的手放在自己精神抖擻的昂揚上,軟語求道:“慕青幫幫我。”
曹昂忍住想要狠咬這人一口的欲望,用手撫慰起對方來。
郭嘉真的積累了許久的欲望,是以沒多久就泄了出來,因為一路奔波趕路著實疲憊到了極點,方才不過是仗著一口氣硬撐著罷了,欲望一解,人便昏昏睡了過去。
曹昂聽著榻上那人因為疲累而稍嫌沉重的呼吸,看著手中白濁的液體,再看看自己被挑起了的欲望,欲哭無淚。
******
郭嘉醒來的時候,正是紅日三竿。
身下躺的不是昨日書房裏的長榻,而是簾幕垂落錦帳低掛的架子床上。側首看了看,沒有枕頭,顯然曹昂是昨日自己睡後便離去的,並未在此留居。
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郭嘉揉了揉有些打鼓的肚子,也懶得喚人——當然,主要是就算喚也沒人來——不聲不響自行穿衣梳洗完畢。打開房門,卻被侯在門外的一列仆人下了一大跳。
“啊,郭大人起來,可要傳飯?”一個看是領頭的十七八歲的婢女連忙上前問禮。
“你們是?”
“婢子名喚雲瑤,是城主府撥過來的,城主大人讓婢子等人過來伺候大人衣食起居。”那婢女低頭回答。
郭嘉略微皺了皺眉,不過現在郭府卻是需要人手,“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包括婢子在內,有仆役十八人,使女十二人。”
郭嘉點頭,“嗯,選兩個青年仆役,以後近身伺候之事便交與他們吧。前廳上傳飯!”
“是!”雲瑤恭聲應答,暗道郭大人果然人中君子,居然為那嬋月夫人守節至此。真是奇男子啊奇男子!若是自己能得此男子一顧,便不枉此生了!
草草用過了遲來的早餐,想起昨日曹昂的話語,郭嘉到底覺得不放心。這一年多來,他人雖在並州,可是柳城情報司的工作曹昂並沒有收回去,是以曹昂身邊的情形他一直都十分清楚,甚至於偶爾曹昂吃了個什麼東西吃壞了肚子他都會知道,可是這次他卻沒有收到任何有關曹昂身體有恙的訊息,到底是為什麼呢?而且曹昂自己深諳醫理,怎會無故亂用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