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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劉瞎子說:燕子單飛繞畫堂,春風幾度斷肝腸。孫少爺您這一著是險象環生喏。
孫少爺生的風流倜儻,傅粉何郎,有當花側帽之姿,笑起來愈發俊俏,看醉了一彎娘子,彼時摟著紅紅翠翠,給劉瞎子打了賞,道,"若我真如先生所言,倘有命歸來,定有厚報。"
劉瞎子手裏鬆鬆捏著龜甲,隻莞爾不語。
豈料這話撂下不過七八日,孫少爺帶著貨去見外省的買家,回路上遇了賊匪,本來孫少爺這撥都是混江湖的好手,可惜被些下三濫手段放倒一半人馬,好容易突出重圍,隻孫少爺一人落了單失了匕劍,迷在山林裏。
幸而是小暑天,除了蚊蟲蛇蟻格外多,也不怕凍著。
孫少爺終歸是一方人物,這等落魄情致下也不過歎一聲時運,和了和錦衣蓋在身上,倒頭就睡了下去。
半夜裏聽得棲身洞穴裏異聲響動,迷迷糊糊甫一抬頭,就覺身上一沉,有甚重物壓了上來。吭哧吭哧直喘氣。
直壓得孫少爺動彈不得,他平日慣於出入風月場所,心道這不是鬱 火焚身的禽 獸麼?怎地壓上了我。
借著月色四合,稍一打量,隻識得輪廓是個粗 黑漢子,那人臂膀一揮五指一張,就扔了他的錦衣,又是一動,把他本就破敗的內衣也刺溜撕了去。粗糙舌 肉欺下來,尋到他鎖骨,在凹槽處打著轉,孫少爺還有閑心想:隻怕今個我注定得折辱在這裏了,可憐我那自己都沒嚐過的童子洞。
那舌頭慢慢往下滑去,拈著孫少爺右邊的汝 首緊咬慢揉,咬得那處脹痛起來,又抻直舌頭逗弄那汝 尖,孫少爺忍不住哼了兩聲,那人呼喘更力,一雙大手在孫少爺身上,恨不得要擦掉他一層皮。
豚肉上摩挲的那隻手抻一根粗長手指,也沒留半分情,徑直捅了進去,孫少爺趕忙張開 雙腿纏在那人腰上,竭力鬆弛豚肉,這一貼近,男人腥臭汗氣氣幾乎要把他熏暈過去。
心神恍惚間,一根燙熱硬 物已抵到了穴 口,兵臨城下隱忍不發,隻不疾不徐地頂弄,漸漸竟擠進了一個頭,將孫少爺下 身弄得一片冰涼濕滑。
孫少爺神誌不清,自己胯 下也是情 動,腰豚扭得更甚,壓在他上頭的人顯而不耐,一用力壓了下去,本隻進去一個頭的巨杵一下子搗至最深,孫少爺痛得大叫一聲,被那男人使蠻力摁著吮起了胸`前挺立。
孫少爺隻覺得體 內灼 熱硬 物一動就痛,停著不動也痛,真真左右都是痛,索姓大叫,"你快些!"
那人如他所言,兀自抽 插起來,一手摸到孫少爺身下,去握他那根半軟,自己那巨杵隻管緊抽慢弄,跟著愈進愈急,大概出了血,久之竟覺後 穴內滋潤清溜,進出如意,浸浸然有水從裏來。
孫少爺隻覺麻癢,不禁夾 緊 雙腿亂扭起來,嘴裏哼哼唧唧的。那人見他得了趣,更加用力,托著孫少爺軟綿綿的腰腿,沒命地狠插。直插得孫少爺都泄了一回,絞緊了體 內鈍匕,那人大喘一聲,滾燙陽 菁都潰在了孫少爺騷 癢的穀 道裏,才算一番魚水盡歡。
兩人軟軟交疊在一起,孫少爺好似下過了黃泉又上了番碧落,出氣多進氣少,也無力多想,就和那人一起昏睡了過去。
後半夜孫少爺悠悠轉醒,下`身麻木,雙腿酸軟,把手抻去一摸,暗罵:好你個吃盡便宜的,你壓在老子身上不算,還把你那鳥也塞在老子這裏。
忍著不適微微一動,想讓那物滑出來。豈料如此細微的動作,都讓那東西有了反應。孫少爺心裏又罵了起來:老子要不是著了道,怎容你這鳥龜蛋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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