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2)

垂髫孩兒,不得已忍辱負重,好容易才捱到覃鎮來,暈倒在孫家門外。

孫少爺聽她大哭,知其委屈。

同宋雙玨道,"雖說是前師爺的家眷,也還是有些遺物和補恤的罷。"

宋雙玨皺眉,"也不是不行,叫她到我家做個婆子也是好的,隻是看誰去將她家孩兒接過來?"

"我正好有幾個樊城的朋友這次去京都辦事,給些銀錢教他們行個方便也好。"

"孫兄真是送佛送上西,幫人幫到底。"

孫少爺一瞥他笑了,暗忖自己最近也未落他甚口實,安定下來說,"這也無甚大不了的。"

"孫兄謙遜,你看,那石大當家的後半生都叫你幫到底了。"

宋雙玨大笑,以扇掩麵。

孫少爺倒習慣了他不時取笑,歎一口氣,心想:可不正是賠了下半生進去。

不過人生貴在開心愉快,何必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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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的事便又翻了過去。

到有一日宋雙玨派人來說:那孩子已接到樊城,隻是府衙抽不出人手,他也有事在身。

孫少爺情不自禁暗罵了聲:宋雙玨這賊龜蛋的小狐猴。

山寨頭子看他心煩,主動請纓,"不如我去罷,不過一天的來回。"

"你願意去?"

"為少爺你解憂,我如何不願意?"

"那好,辛苦你了。"

山寨頭子一派扭捏,"靜珊小娘子你說的甚客氣話!"

被孫少爺一摞賬本砸了去。

暗笑道這人何必這麼臉薄,扔了還要勞他來撿。

夜裏孫少爺還沒熄燈,酈寅初就溜去了他房裏,纏左纏右。

紙窗上映出一幅耳鬢廝磨圖來。

隨即燈熄,暗作一片。

酈寅初一隻大手滑進他衣內,觸手是滑膩細幼的豚肉,恨不能掐出水來,孫少爺悶哼一聲,罵道,"混賬!"

那人伏在暖被裏,覆上他汝 尖,一嘴含了,一手掐了,重重吮食起來,滋滋有聲。孫少爺覺著痛癢,哼著"輕些,輕些!"豈料那蠻子聞聲更是激動,隔著衣料就已把胯 下巨杵頂了上來。

"心肝!"酈寅初邊說邊解兩人身上的袍帶,都甩到了床尾去。

接著就是魚水盡歡,共效餘飛。

第二日早,孫少爺囑咐了幾句,那山寨頭子便帶著少許幹糧往樊城去了。

他走後,孫少爺很是心神不寧,算賬時候都出了神。

孫廣延把筆一擱,"少爺,請到內室來,有事相問。"

孫少爺正奇怪。

不曾想他直截問了,"少爺同孫白是甚關係?"

孫少爺臉色當即僵了。

"認真的罷?"孫廣延又道,"我不是想逼著少爺成家,是覺得愧對老爺,未能照顧好你,未能看著你,甚至於引賊入室。"

孫廣延看著孫少爺長大,說是管家,其實孫少爺真當他是自己親叔伯,現下看他難過,不由也難過,"世上路有千萬條,我同他一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世上路有千萬條,你偏生走了條辛苦的路。"

孫少爺定定看他,"辛苦與否,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事。"

孫廣延長歎一聲,"不改?"

"不改。"

孫廣延對他從未說過一句重話,這次也隻是說了四字:好自為之。

酈寅初是半夜裏回來的,也沒回他自和孫武那屋,徑直去撬孫少爺的窗戶,熟門熟路地跳了進去。

看孫少爺熟睡在床,也不客氣,猛鑽進了被子,撩開他睡衣,捏著那幼滑豚瓣,便吮上了他微張雙♪唇。孫少爺嗯了兩聲,迷迷糊糊醒來,還道是鬼壓了床,一發覺是酈寅初,骨頭先酥了一半,就如條蛇一般扭了起來。

酈寅初搓揉他胸`前硬 挺,涎著笑道,"心肝,你不慰勞我?"

孫少爺懶得理他,長臂一伸勾著他埋在絮被中,低語軟聲,"脫衣服。"

山寨頭子心花怒放,"老子這一趟可真他娘的值。"

扯著襟口就把衣服都給脫了去,兩下蹬掉了褲子,一手捉住他小腿將之拉高,讓他側翻在下,扶著自己胯 下賁 張就要捅進那丘壑深處。

"疼!"孫少爺聲音仍是壓抑著,"昨晚才把我弄得半死不活,你怎麼又......"話未完,就覺卡再穴 口那物暴脹了一圈,緊得生疼。

粗糙大手扳了他的頭過來親 嘴,呢喃道,"我最怕你在晚上說話,聲音跟吐氣似的,都要喘道我心裏去了。"

孫少爺確實是痛,也不好叫出聲,隻是一力推拒。

倒真把那急色的山寨頭子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