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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紈絝子弟之中的一個。”

江顏摸汗,“那他是怎麼跟你扛上的,你都沒講到重點。”

“相處十五年,我跟他比跟老爹還親,整天跟在他後麵吃喝玩樂,能不熟嗎?我們那夥人,有幾個人相處得不錯,雖然頑劣了一點,但也算得上是兄弟。那日我們被關在大牢裏時,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那些兄弟,被抓去處斬,隻有我得救,五個人,隻有我得救。”

“你恨他?”

“算不上,人都有自己的立場,他有他的立場。隻是我不能接受而已。”果然他們的價值觀還是一樣的。

“你沒氣他,那他折騰什麼?”江顏奇怪地問。

“他就是氣我沒氣他。”

“……”

家有逆子

“初七,少主與子非公子湖上泛舟。”

“初八,少主與子非公子共遊楓香寺。”

“初九,少主與子非公子在房中共浴。”

“啪!”玉座頓時缺了一角。“再說一遍。”

“初九……少主與子非公子在房中共浴……”

江邪霍然站起,“混賬!文西都在幹什麼!”

“文西才去到就被少主趕走了。少主不讓人跟著。”

江邪心中是極氣的,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殺氣。紛紛底下頭,不敢直視江邪。

江顏在凡間呆的日子也有好幾天了,商量完考試作弊事宜後,便開始玩樂,初七那日本是花街盛典,可惜凡間的老板沒能回來,所以盛典凡間並不參加。本來如果不是老板的惡趣味,子非是對那種活動是沒興趣的,如今老板不在,正好讓他又躲過一年。

十二月天寒冬,十五這日,子非早早便起了床,外人傳聞子非公子這十日來都被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少年包下了。對此,引發多方不滿,所幸凡間的老板現在不在這裏,閣裏都是子非說了算。讓江顏非常意外。子非在凡間的地位很高,不過想到這裏他也放心了,當時聽到子非將會成為男娼之時,他還有些擔心,現在看來,子非也不是會任人宰割的人。

“凡間的老板,究竟是何方神聖?”

“你可聽過采花大盜莫尋歡。”

“……”江顏黑線。不會吧……那他為何沒有出現在這裏江顏倒是知道了,估計現在在他哥那裏療傷呢。

“他爹原來就是皇帝那邊陣營的。現在皇帝掌權,他家可說是飛黃騰達了。可惜……”

“可惜生了兩個兒子都不屑留在朝廷做官。”想到縹緲莊主,想到那個整日色眯眯地顏顏顏顏叫得親切的家夥。

“咦?你知道?莫家的長子是怎麼回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的莫老板……可是為了逃婚而走的。”

“逃婚?逃誰的婚?”江顏隱約好像聽得有這麼一回事。

“公主啊。皇帝想把公主許給他,結果他倒絕,人跑了個沒影了,留他爹在朝廷收拾殘局。據說老人家氣得差點血管暴裂。”子非幸災樂禍地說道。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江顏歎氣:“要是我兒子這麼氣我,我就打瘸他的腿了。”

子非拍拍江顏的肩,“莫尋歡為了不娶公主,在京城可以說是自毀形象毀得很徹底了。什麼日日尋歡問柳,隻要美麗溫柔,不計男女。更大膽的是跑來金陵開妓院。”

江顏嘴角抽搐,“真任性……”雖然一直以來都知道,可是知道實情後覺得更誇張。他這莫兄還真是……

“嘿,我倒都喜歡那小子的性格。”子非笑道。敦不知他笑起來,氣氛就會被帶動得仿佛渾身開滿花一樣燦爛。江顏唏噓不已,這個家夥越來越迷人了。

“嗯,挺有趣的。”江顏讚同地說道,他也挺喜歡莫尋歡那小子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