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為了出逃扮成女人就算了,如今還要和別人討論他出嫁的問題。囧死人了。
“我懶,不做家務。”家務,一向是女人做的,無論是象牙塔時代還是在這裏,江顏都想找一個溫柔賢良的妻子,以後家務活不用他操心。自己在外麵賺錢,老婆可以做個全職太太,也可以出去隨自己心意幹一些不太累的話。這才是他理想中的家庭。
“要不這樣,你若不嫌棄,可願認下我這個哥哥。這樣一來你到我府中便不用幹活,也可有個安身之處。”
江顏瞄了他一眼,“我怎麼覺得你不懷好意。”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就這樣就認為義兄“妹”,還接到家中讓他白吃白喝?
“你確定你收的隻是義妹而不是小妾?”江顏覺得這位仁兄也太不夠意思了。男人那點心思他還不了解嗎?何必說得好聽做得猥瑣。
“咳,楊某尚未娶妻,何況,姑娘雖然貌美,可惜性子過於放浪,若不好好約束,極容易誤入岐途。”楊莆也不過是一片好心。這麼大好的姑娘家,偏偏做事那麼出格。就比如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幹柴與烈火並存的氣氛……他這個大男人都有些不自在,那個人反而一臉無所謂,日子照樣過。實在是……
“好吧,看在這個餅的份上,我便認你這個大哥。”江顏想到,躲到哪裏都不安全,不如躲到別人家裏做下人,也未嚐不好。
“……”隻是因為一個餅,好打擊……怎麼說他也是堂堂……哎,罷了。
兩人就將就著在破廟裏睡了一夜,楊莆本來說他睡屋外,讓江顏睡裏屋,但是江顏不願,“這廟本是你先到的,我怎麼可以雀占鳥巢。何況現在大冬天的,外麵風大,染上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大冬發熱感冒,有得受了。俗話說隻餅之恩必當湧餅相報,這個楊莆還算好人,怎麼能讓他睡外麵。自己也是男人,又不是躺一塊,不過是呆在同一個屋子裏,無關緊要。
楊莆說不過江顏,兩人在火堆兩邊躺下了。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江顏本有疲倦,沒多久便睡著了。楊莆知道江顏睡著了,才安心睡下。睡前還不停地搖頭歎氣,這個人,怎麼一點危機感都沒有。他怎麼說也是個心理生理正常的男人,就躺在他身邊,他竟然能睡得那麼熟!真是個不知世事險惡的孩子。
第二日醒來時已是中午,冬日的陽光雖然不大,但是卻給人十分溫暖的感覺。江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卻見楊莆早已經起來了。門外的馬蹄聲引起江顏的回憶。
江顏覺得應該不會是江邪派來的人,因為若是邪劍山莊的人,定然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出現。
來人不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可惜全是男的,要不然,江顏怕是又要感歎一句製服誘惑了。
隻見一隊人馬走進來,衝著楊莆就跪了下去,“將軍,屬下已經備好了馬,現在便可起程。”
將軍?將軍!姓楊的將軍!!那不是追殺了江邪數年而且與他的死對頭風奎扇交情很好的那個楊大將軍?!?!?!
什麼叫剛出了虎穴又誤入龍譚,江顏忍不住想指著天空說太陽了。“這到底是哪路神仙跟我過不去啊。”
“文西,你的腳不方便,與我同騎一匹馬吧。”
“……咱兩不熟。”
走步錯步
最後江顏得到了一匹馬,他的一隻腳有傷,騎在馬上有些慢。他不知道楊莆對他沒由來的好意代表什麼。但是他還是保持了一份警戒。
三天後他們來到了京城,這是江顏第三次來到齊京。以前的數次,都是因為來風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