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武呼吸了一口氣,“你去騎馬,我來照顧他。”
“什麼?我是王爺。”雖然算是新人,但是被一個同是新人的尉官指使,叫他怎麼受得了。他不想當這個王爺是一回事,得不到尊重又是另一回事。
“不去?我讓你見閻王爺。”
“就憑你?”齊輕鴻其實不想激怒刑武。但是他打傷的是顏昭。這件事根本從頭到尾都跟刑武一點關係都沒有。刑武憑什麼對他無禮。就算責罵,也應該讓顏昭來。他齊輕鴻定不還口。“聽說你武功很厲害。本王就給你一個機會。今天我們就用江湖方式來解決。若是你能打贏我。我就去騎馬,你坐馬車。若是你輸了,該幹嘛幹嘛去!”
“好。”刑武沒說什麼。解下`身上的披風,蓋在江顏身上。掖好,握了握劍出了馬車。
齊輕鴻看了江顏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脖子,“對不起。我出手是重了點。呃,等你醒過來我讓你打多拳就是了。”真該死,他竟然對一個文弱書生出手了。若是被師傅知道,肯定要被罵死。
等到齊輕鴻出了馬車,刑武已經握著劍站在樹邊,等侯著了。
“出招吧。”齊輕鴻按著住柄,拇指一動,劍出鞘……
與友話別
坐在馬上的古輕鴻十分鬱悶,那個武狀元究竟什麼來頭,他出自聖劍門,他可以說,江湖上能打得過他的人不超過十個。結果那人卻能把他的招式死死地封住。
捂了捂發疼的胸口,吐出一口血。隨意地擦了擦,不由又把目光投向馬車裏。太詭異了,他敢肯定這個刑武不是一般人。但是,他又是什麼來頭?來當官為什麼?
算了,自己都要去那狗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了,還管得了天朝的事情。他們是死是活都跟自己沒關係了。
就在信州佑非城落腳後,江邪抱著一直沒有醒來的江顏。一路進了當進太守府中。古輕鴻又一次埋沒在那些煩鎖的接待禮儀中。煩不勝煩。
是夜,江顏還是沒有醒過來,江邪有些急了,隔壁房間突然傳來古輕鴻的聲音。江邪替江顏掩好被子,貼到牆邊。
“師傅啊,我不想當這個王爺了。”
“徒兒啊,榮華富貴,應有盡有。你到底有什麼不滿。”
“榮華富貴跟我又什麼關係,不做王爺我也餓不死。”古輕鴻憋屈地說道。“再說了,天狼族那破爛地方,跟榮華寶貴扯不上關係。”
“好吧,你先去,遲點我找人去頂替你。”
“對了師傅,你幫我去看看顏大人的傷吧。”古輕鴻悶悶地說道。聖劍門的規矩,不可對不會武功的人動武。結果因為身邊的人多少都是會些武功的。一時沒反應過人,就打傷江顏了。
“哦,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你此去天狼還有一項任務。就是保護冒帽。”
“啊?”古輕鴻十分不情願。憋屈地叫了一聲。
“怎麼?為師的話都不聽了嗎?”
“不敢。”雖然有時候說話沒大沒小的,但是師傅的話他還是聽的。不然早被逐出師門了。逐出師門不重要,重要的是聖劍門的規矩,逐出師門也要把聖劍門的武功費掉。
“那就好。隨我過來,順便給顏大人道個歉。”
“憑什麼呀。”頓了頓,“我知道了。”
玄天宗師給江顏把了脈,輕輕歎氣,搖頭:“身子要好好調養。沒什麼大礙,但是不可過於急補。”
“您的意思是?他沒事了?”古輕鴻鬆了一口氣。嚇死人了。
“如果再受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