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孩冷笑一聲,旋即恢複淒涼的神色,盈盈抽泣道:“你知道一個女孩子最珍貴的是什麼嗎?是一個女孩子的貞潔,當你脫掉我的衣服時,我便將整個人整顆心都交給了你,把你當成我一輩子的依靠,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可以將那當成是一種遊戲,一次發泄,但是我不能。”
如果方才還是委婉的透露讓祁菲遐想翩翩,那麼現在就是裸的爆料,讓風揚背上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
自己的聯想被這個女孩的話確認,祁菲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她雖然談不上喜歡風揚,頂多是覺得這個年輕人有著和尋常人不同的經曆和故事,有些好奇,並且覺得跟他在一起感覺很舒服,她混跡商城,和無數老奸巨猾的人打過交道,那些都讓她沒什麼異常,但是一個已經被她當成是朋友的人,突然有一天被揭露出狼心狗肺的真麵目,原來以前的一切美好都是偽裝出來的,這種感覺便讓她加倍的不舒服,她也不喜歡和這種虛偽並且不負責任的人做朋友。
“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感受到祁菲那異樣的刺眼的眼神,如一柄柄銳利的飛刀一般射過來,風揚心裏很是不爽,他壓住體內的怒火,平淡的盯著那個女孩。
他心裏暗想,這女孩好演技,看來是想故意在祁菲麵前摸黑我,那應該是這個男人或者其他人對祁菲有所圖謀,所以才故意指使這個女孩上演這麼一出戲吧,真是夠陰險的。
不過風揚就算看出來也沒用,在先入為主的思想下,他越解釋隻會顯得是在掩飾,這種事通常都是越描越黑。
“好,算我瞎了眼看錯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說著,女孩便梨花帶雨的跑了出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擁有不錯的戰鬥力,又是符技師,就可以視感情如兒戲嗎,就可以隨便玩弄人家的感情和身體?”鄭火不適時宜的添油加醋了一番,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的尷尬。
“她是你什麼人,你怎麼會在這裏?”沉吟了片刻的祁菲突然露出一抹笑顏,盯著鄭火。
鄭火麵對祁菲那擁有極其犀利洞察力的眼神都不由得有些慌亂,畢竟他現在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不過他和魔獸廝殺多年,所鍛煉出來的意誌也是猶如鋼鐵一般堅韌,神色並無多大變化,反而義憤填膺的說道:“她是我遠房親戚,過來投奔我的,沒想到這個衣冠禽獸卻玩弄一個涉世未深女孩的感情。”
“哦。”祁菲點頭點頭,道:“那風揚和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前幾天才把我那親戚騙到手,沒想到玩過之後就玩失蹤,要不是我依靠家族的眼線,還真找不到他。”鄭火說的一板一眼,煞有其事的。
“那你肯定是認錯人了,風揚在落日山脈待了許久,才從落日山脈回來幾個時辰而已,而且他每次回來都是第一個來符技師協會。”祁菲心裏舒坦多了,笑容更加燦爛奪目。
“才回來幾個時辰?”鄭火的伎倆不攻自破,不管祁菲的話是真是假,他都沒有任何語言挽救,再說下去恐怕也隻是自取其辱讓人看笑話,尷尬的笑了笑,便轉身,陰沉著臉離開了包間。
不過他走時的背影在風揚和祁菲看來,就有點灰溜溜的感覺了。
風揚不由得好奇的盯著祁菲,沒想到對方的伎倆被祁菲三言兩語便給輕鬆的破解,不但化解了彼此之間的誤會,還還了風揚一個清白,他向來都覺得自己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他含蓄,他純潔,他靦腆,要他和那樣濃妝豔抹的妖精做過苟且之事,那比殺了他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