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情有可原。”風揚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著祁菲,道:“真美。”
“人美還是首飾美?”
“首飾美。”風揚坦誠的說。
“去你的。”祁菲嬌嗔的白了風揚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風揚又無恥的雞動了。
“我要離開這裏了。”沉默了片刻,風揚再次打破了沉寂。
祁菲愣了愣,然後似乎情緒就有點失落,道:“怎麼這麼突然?”
“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請聖手醫治我一哥們,現在我那哥們醒了,我也該走了,還有一大群弟弟妹妹在等著我,我放心不下。”風揚也微微有些黯然的說。
“什麼時候走?”祁菲擠出一絲笑容,“我去送你。”
“跟你告別之後就走。”風揚道。
“你就像一陣暖風,來的毫無征兆,走的也突然,總是讓人感覺舒服開心的時候又措手不及。”祁菲突然笑著說。
“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不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沒有什麼東西能留的住這陣風的腳步嗎?”
“或許有,或許沒有。”風揚看著祁菲脖子上剛剛掛上去的珍珠項鏈,美的驚心動魄。
“來,喝酒。”祁菲當先拿起一個酒杯,然後又換下,換了個大碗,給自己倒滿,放下了女孩的矜持和高貴,就好像一個豪爽的男人一般,拿起碗就先幹為敬了。
風揚也陪著喝了一杯。
這一次兩人喝了很多酒,以前祁菲都是一口一口的小抿,很的很慢,很優雅,但是這次,祁菲卻豪爽的用大碗,喝了一碗又一碗。
兩人都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講了彼此之間的故事,祁菲也是有故事有往事的女孩,風揚看的出來,一個人的變化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雖然祁菲這次沒有講重要的往事,但是風揚卻也看得出來,她受過傷。
祁菲講述著以前的一些事情,雖然是很開心的往事,但是說著說著,她便哭了,抱著風揚大哭起來。
一直從下午喝道晚上,祁菲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睡的像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孩。
風揚起身,她就像受到什麼驚嚇一般,突然拽住風揚的手,迷迷糊糊的說:“不要拋下我,不要走,為什麼要那麼對我,我好愛你,好愛你。。”說著,聲音便越來越小,然後又睡著了,眼淚卻自行滑落在桌子上,打濕了她那張動人的臉。
風揚知道她不是在對自己說,隻是在醉意中回想起了往事,她用工作,把自己弄的很忙,用這種方式來麻醉自己,可是停下來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心痛吧。
“睡吧,睡一覺醒來,你依然是美麗,堅強的你,有些人闖入你的世界,隻是給你上了一課,然後轉身離開,你會學會怎樣堅強。你也許會說‘不是都過去了嗎?’其實過去的隻是時間,你依然逃不出,想起了就微笑或悲傷的宿命,那種宿命本叫“無能為力。”
找到侍者,風揚交代了一句:“等她醒來跟她說,就說不該留的都走了,不該走的還會回來。”
說完,風揚轉身離去。
回到狐仙小居,吳華,亮哥,柔妹他們都已經回來了,尤雪兒也在,氣氛挺尷尬的,尤雪兒沉默不語,隻是眼神中有些撕心裂肺的疼痛,看來她冷靜了一天還是沒啥效果,想不通看不開。
吳華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他想不起來,胡蝶和尤雪兒是同一陣營,胡蝶心疼尤雪兒,也對吳華沒什麼好臉色,就也沒有告訴吳華到底發生什麼事,急的吳華都想撞牆了。
亮哥和柔妹身為局外人,就更不知道說什麼了,不過今天抄了劉家,他們心情都很不錯,但是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非被胡蝶給掃地出門。
目睹風揚和尤雪兒在房間中不得不說的故事後,胡蝶對男人是徹底的失望了,雖然亮哥是局外人,但是胡蝶也沒什麼好臉色,動不動就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有病,男人都有病。’所以掃地出門這種事胡蝶是真的幹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