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段(1 / 3)

,借著酒勁就嘩啦啦的倒了出來。

也不是所謂的酒後吐真言,隻是一種自我麻痹自我欺騙的心理暗示,感覺自己喝了酒,說什麼話都不會被人嘲笑。

翌日。

太陽一如既往的從東邊升起,從天邊的魚肚白轉眼就一片光明,已經漸入秋季,陽光不再毒辣炙熱,好似經曆了一整個夏季釋放的能量之後,也進入了一個蟄伏期或是恢複期,陽光變得溫和輕柔,讓人很有點睡懶覺的衝動。

可是沒人會把時間浪費在床上,要成功,便不能縱然自己想睡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起床,人都是逼出來的,不懂的如何逼迫自己勉強自己做一些不喜歡做的事,永遠也不可能成功,天上就算會掉餡餅,也不一定會砸在你頭上,就算巧合砸在你頭上,也看要你的頭夠不夠硬,指不定就被一塊巨大的餡餅給砸暈了。

風揚將華天、奚雨、仁義等一群人都交到了議事廳,這些人都是聚賢閣的開朝元老,除了仁義哥那十幾個弟兄之後,全部到場。

所有人見風揚一臉嚴肅和凝重,都正襟危坐。

風揚現在內心也確實不平靜,人可以偶爾放縱,但是卻不能一直放縱,昨晚的一次爛醉並沒有讓他忘記正事,組織了一番語言,便說道:“大家應該都想的到,有人要對付我們,或者說是對付我,而且這個人還不是一般的強大,至少他擁有能夠讓鄭安城仲裁教會女教主唯命是從的能量。”

“你也擁有能讓那個女教主唯命是從的能量,我怎麼沒見你有多強大。”吳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一邊說一邊懶洋洋的打著哈欠。

然後說完就見一個水壺飛了過來,直接砸在吳華的臉上,砰的一聲伴隨著‘啊’的一下慘叫,吳華的**強度讓他不會受傷,但是水壺砸中鼻子產生的疼痛感還是很強烈的。

“操你大爺,你他娘的縫癢了是不?”吳華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跳起來就朝風揚衝了過去,在會議桌上一個大跨步,欺至風揚身邊,曲身一拳朝風揚麵門打去。

風揚輕描淡寫的揚起右手臂迎了上去。

砰!

一聲爆響,坐在會議桌兩側的所有人就隻見站在會議桌上的吳華身體突兀擦著會議桌急速倒飛出去,然後呈現‘大’字型貼在牆上,從牆壁上慢慢滑落,咳嗽了幾聲,“再操你二大爺。”

風揚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吳華雖然失去一大段記憶,但是這個大爺,二大爺之類的粗口卻始終沒有變,看來他在去飛雲門之前,大爺就是他的口頭禪。

“好了,我繼續說。”風揚哥都快被吳華弄的平靜不了了,壓了好半天才穩定下來:“我不管想對付我的人是誰,不管他有什麼手段,我一定會將他揪出來,蕭氏傭兵團和淩風門敢這樣落井下石,那我們就不能讓他們快活。”

作為一個聚賢閣真正意義上的老大,必須要有舍我其誰的魄力,要有無所不能的信心,這樣才能感染跟著自己的弟兄信心百倍,不畏艱辛。

“揚哥,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但是滕雄必須留給我。”華天當先表態。

羅林也站起來,滿臉仇恨,“蕭廷尉我定下了。”

風揚看了他們一眼,“那兩條會咬人的狗會留給你們,但是讓他們那麼輕鬆的死有點太便宜他們了,我要讓他們親眼看到自己的勢力漸漸墮落,我也要讓他們嚐試一下眾叛親離的滋味。”

“那我們要怎麼做?”華天問。

風揚看了華天一眼,然後轉頭看著仁義哥,“仁義哥,你帶著你的那些老部下去蕭氏傭兵團最大的青樓,就當做普通的遊客潛伏在周圍,或者三三兩兩的進去找姑娘,但是不要被認出來,在那邊等我的消息。”

“好。”仁義哥沒有多問,他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知道一個鐵板釘釘的原則,身為屬下,就隻要服從命令,該知道的到時間就自然會知道,沒必要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