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南穀經過入侵之後,現在的情況可是比起以前複雜許多了。
短短幾日裏,一些莫名的修士頻頻出現這些地方,而且在此地方圓幾十裏內同樣經常有著一隊隊身穿黑衣的修士不斷地四處巡邏。
這些修士不用說,肯定和姚文遠所在的青陽門,綠袍道士所在的地獄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話說當日變故突生之時,身處靈礦外圍的人除了楊真、代師叔、申不凡、許楮等四人外,其他之人盡皆守在靈礦之內。
隨後申不凡奉那位宸姓道士之命進入礦道下層對那些負責采礦的低價弟子進行一陣屠殺,但是他這殘殺同門的一幕正巧被一名守礦的築基弟子看在眼中。這位築基弟子看到昔日這位備受崇敬的師兄幹出如此惡行,當即大驚失色,他毫不猶豫地張嘴疾呼,如此一來,那些守礦弟子們自然是聞訊前來。
如此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們自然是勃然大怒,全然不顧忌對方的修為,一起對申不凡進行圍攻起來。申不凡正愁這些往昔的師兄弟分散開來不好尋找,這沒想到他們竟然主動聚集起來,這如何不另他喜出望外?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往日自己眼中的這些螻蟻聚集起來卻有這般的力量,漸漸讓他吃不消了,而且還有潰敗的趨勢,這自然令他又羞又怒。
想想也是,申不凡步入融合期不過幾年而已,剛剛才穩住自己的境界,而他所麵對的卻是十幾名築基修士,雖然這些人大多隻是中期、初期的水平,但是擊敗他自然是不成問題。
申不凡仗著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寶,勉強抵住對方的攻擊,他已經明白想將對方全部擊殺在此,不是多麼現實的事,於是他果斷的退回靈礦之外。雙方剛到外部,一群身著青衣的修士迅速圍了上來,隨後申不凡和這一群修士開始了對這些守礦修士的一次大反攻,至於結果就不難想象了。
隨著守礦的劍宗修士漸漸隕落,剩下的人終於開始清醒過來,他們自然明白眼前的這位申師兄和外人已經勾結了起來,得到這個答案的他們自然鬥誌全消,紛紛逃離開來。可惜他們人少力寡,結果竟無一人逃出這場劫難,全部當場死亡了。
此刻,在太南穀中的一個無名山洞之中,三名修士正聚在一起談論些什麼。如果楊真在場的話自然是識得其中兩人的。這三人正是姚文遠、申不凡和那名宸姓道士。
“說起來這次全仰仗宸前輩出手,要不是前輩大展神威,一舉消滅對方三位高階修士,恐怕這裏的消息還真會流傳出去。”姚文元此刻再也沒有先前囂張跋扈的神色,而是一臉謅媚討好對方這位衣著邋遢的道士。
“哼,區區幾位融合期的小輩我豈會放在眼中,雖然那位領頭的老家夥身上著實有兩件不錯的逃命寶物,但是宸某也不是吃素的。倒是你去追那個小子不知道結果怎樣?”宸姓道士麵色沉靜的問道。
“這個前輩自然放心,那小子被我追入赤炎山的火山之中,隻怕此刻早已經屍骨全無了。”姚文元一臉自得的說道。
“赤炎山?你竟然追到那裏才趕上對方。”宸姓道士驚愕地說道。
姚文元此刻也是神情尷尬的辯解道:“這的確是晚輩有些大意了,沒想到那個小子會一種秘法,可以暫時提高遁速,如此才會拖延一些時間。”
“你倒是挺會找些理由。罷了,你的事我也懶得理會,隻要貴派不要忘了我們兩派達成的協議就行。否則的話,你們青陽門將要麵臨的後果你是非常清楚的。這些話也是我門主的意思,你可以轉告給雲陽上人。”宸姓道士望著對方絲毫不帶感情的說道。
姚文遠聞言,神色一凝正色道:“這一點請前輩放心。前輩的話晚一定帶到。”
“請問姚道友所追的那人可是劍宗弟子?”一直立在一旁未曾開口的申不凡突然開口說道。
姚文遠聽到申不凡的問話,臉上露出一絲遲疑之色,接著扭頭望了宸姓修士一眼。顯然他一直對申不凡出現在這裏很是不解,並不知道他已經歸順了地獄門。
宸姓修士輕輕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姚道友不必顧忌,如今他已經是我門下的人了,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姚文元聽言,麵上微露一絲驚色,隨後恢複正常,他拱了拱手,笑著說道:“恭喜前輩又多了一個助力。至於的那小子的來曆我也是從代立對他的稱呼中得知的。”
申不凡沉吟了片刻,隨後開口道:“不對。整個靈石礦的所有在外修士隻有代師叔、許褚和我三人,根本沒有第四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