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著“好香好軟的抱枕啊。”零兒黑線,我竟然被當成抱枕了?可任他怎麼掙紮都掙不開,感覺有些累了,零兒索性就不管了,在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睡了過去。
“這個慈郎,今天是跟立海大的友誼賽,他竟然還敢跑來睡覺,就不怕被跡部…………”忍足的話語截然而止,因為他不想打擾眼前溫馨的一幕。男孩銀色的長發披散開來,在陽光下蕩漾開一圈一圈的光暈,在綠色的草坪上格外顯眼,精致的五官鑲嵌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眼瞼緊緊地閉著,小嘴一開一合的特別可愛,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斑駁的光影就像跳動的精靈,畫麵很唯美,當然,前提是忽略腰上的那隻羊蹄。忍足的額頭蹦出了幾個大大的#字,對著不遠處還在翻草叢的樺地喊道:“樺地,慈郎在這裏,快過來。”
走過來準備提人的樺地卻意外的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忍足看著樺地那木訥的臉上竟然出現了驚喜的神色,問道:“樺地,你認識他?”
“wushi。”樺地一邊回答,一邊小心翼翼的將慈郎的羊蹄從零兒的身上扒下來。扒下之後,樺地熟練地一把將慈郎扛到肩上,看著還在睡得零兒,樺地為難了,身上扛著慈郎,一隻手抱他的話他肯定會睡得不舒服的。忍足看樺地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裏的疑問也越發的大了,他究竟是誰?樺地竟然會這麼在乎他?
雖然心裏有疑問,卻還是開口道: “樺地,他就讓我來抱吧。”
“wushi,謝謝。”
“沒什麼,有什麼好謝的。”打橫抱起零兒,淡淡的薔薇花香讓忍足一陣恍惚,纖細的身體抱起來讓忍足感覺不到什麼重量,皺了皺眉,怎麼這麼輕?他都沒吃東西嗎?就這樣,忍足抱著零兒,樺地扛著一隻睡羊,兩人一起向網球場走去。
“什麼嘛,冰帝的到底還要不要比賽啊?讓我們等了這麼久?還有外麵那些女人真是吵死了。”看著外麵那些裏三層外三層的冰帝女生,小豬丸井吹著泡泡,不滿的嘟囔著。
“就是啊,該不會是怕了我們,故意拖延時間吧,果然立海大是最強的。”小海帶切原自大地說,看那表情都快飄起來了。
“赤也會被打的幾率為百分之百。”果然,軍師柳蓮二的話剛落音,真田的鐵拳就落了下去。‘咚’“哎喲,疼疼疼,副部長,你幹嘛打我啊?”真田的鐵拳一落下,剛剛就快飄起來的小海帶立馬焉了下去,捂著被打疼的腦袋可憐兮兮的問。
“切原,不得無禮。”黑著一張臉,真田嚴肅的說。、
“嗬嗬,赤也很有自信呢,看來應該要給你加強訓練,不然要是輸了可就不好了,你說是吧,弦一郎?”幸村掛著聖母般的微笑,身後的百合開滿一地。聽見幸村的話,真田拉拉帽子,會意地說:“赤也,回去後訓練翻三倍。”
“啊,我會死的。”焉海帶發出淒慘的叫聲。立海大眾位一致搖頭:活該,怎麼就是學不會教訓呢?
切原的聲音不算大,但以跡部的耳力,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坐在自己的專屬椅上,跡部的眉毛緊緊地蹙了起來,‘慈郎這個不華麗的家夥,竟然讓本大爺丟臉丟到外校去了,既然有時間去睡覺,那本大爺就好好的幫你訓練訓練好了。’忽然,場內的人被場外一陣嘈雜的騷動給吸引了注意力。
“那個人是誰啊?竟然敢讓忍足sama抱著。”花癡A憤憤的說。
“就是就是,而且還是個外校的,到底是哪個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的忍足sama。”花癡B附和著,同樣一臉憤怒。
“………………”
“………………”
原來是忍足和樺地回來了,花癡們見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竟然抱著外校的‘女生’,礙於心儀的王子在場,隻能小聲地議論著,但那麼多人在說,聲音也就不小了,至少在場的人都能聽見。花癡們光顧著議論,而忘記了給王子讓路。
忍足的眉微不可見的蹙了起來,不滿於她們的說辭。隻一瞬間,又恢複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掛起虛偽的麵具,開口道:“各位美麗的小姐,那些話可不是身為淑女的你們能說的哦,現在,可以先給我讓讓路嗎?”關西狼的外號不是白叫的,低沉的嗓音早已把花癡們迷的找不著北了,紛紛向旁邊退去,讓出了一條路。忍足抱著零兒抬腳走了進去,樺地扛著綿羊也跟了進去。
“啊嗯?忍足,本大爺什麼時候允許你帶外人…………。”未說出口的話在看到那黑色的製服和銀白色的長發時自動消音了,於是,冰帝眾人看見他們華麗的帝王做出了一件非常不華麗的事。跡部一瞬間衝到了忍足麵前,一把把忍足懷裏的零兒‘奪’過來抱在自己懷裏,那表情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而零兒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把身子往跡部懷裏縮了縮,柔嫩的小臉蹭了蹭跡部的胸膛,小嘴砸吧了兩下,繼續熟睡著。忍足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心裏閃過一絲失落,隱藏在眼鏡後麵的眸子晦暗不明。全場寂靜了一分鍾,而後爆發出更大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