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駱好奇問:“為什麼一直沒報警?”

殷晟:“因為除了送巧克力,一直沒有其他的狀況出現,而且那些巧克力都很正常。”

解應宗抬起頭來,將口供裏夾的一張證物相片拿起來晃了晃。

“帶血的巧克力叫正常?”

“已經鑒定過那不是人血。”司徒指間轉著筆道:“是豬血,而且據習蘭說,這是今年才開始出現的怪異情況,這一周開始,每天早上她都會在家門口收到帶血的巧克力,連續收了4天後,終於受不了了。”

“今年才開始的?”解應宗點頭,“送禮的人心境起了什麼變化嗎?”

“我們也這樣認為。”司徒道,“根據連續送了三年這種不正常的行為,可以先判定他就在習蘭身邊或附近,有可能是跟蹤狂。”

“既然都推測出來了,還找我們來幹什麼?”解應宗合上資料,打趣:“難不成是那位習小姐,想要申請律師?”

“她確實這麼說過。”司徒聳肩,“她要控告那個送她巧克力的人,讓我們推薦一位律師給她。”

“所以你找我?”解應宗挑眉,“我的收費可不低。”

“習小姐肯定請得起。”殷晟懶洋洋道,“看她的穿著打扮,應該不是普通的白領。”

解應宗意義不明的“哦”了一聲,隨即看了看殷晟。

“你怎麼在局裏?”

“嗯?”殷晟不知道他怎麼話題跳躍那麼大,一時沒反應過來。

“據我所知,你總是能窩在家裏不動就不動,怎麼最近好像很勤奮嘛。”

司徒一挑眉,也打趣的看向殷晟,殷晟眯了眯眼,臉上露出一點狡黠來。

“情人節找不到伴陪你的話,我推薦邱駱。”

一直坐在旁邊走神的邱駱茫然抬起頭,張了張嘴,“啊?”了一聲。

解應宗眉頭抽了抽,站起身來,“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說著,推開門徑直走了。

直到男人的腳步聲遠去,司徒才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殷晟:“故意挑別人的痛處來說,這可不像你。”

“是他先惹我的。”殷晟漫應道,隨即又補充:“怎麼,你要是想跟他去派對,剛才就收下邀請啊。”

司徒一愣,隨即笑起來,“你知道我不會答應去的。”

殷晟哼了一聲,看上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嘴角卻悄悄勾起滿意的弧度,捧著咖啡杯轉頭看還在茫然中的邱駱。

“我們說正事吧。”

“正事?”邱駱不解,“案子你們剛才不是說完了嗎?”

他還以為找他做證人呢,結果什麼都沒問他。

“說說你發現那女人時的情況。”殷晟問。

“唔……”

邱駱想了想,理了理思緒才道:“我在發傳單,那是我兼職的一份打工,每天站夠12個小時,將手裏的任務發完算完。”

“我做了一星期了,今天被派到這邊的街口來做,剛發了沒多久,突然就聽到一聲驚叫。”

邱駱抬手筆畫了一下,“就在我身後,距離不到2米,嚇了我一大跳。”

“我一回頭,就看見那個女人雙手捧著一個盒子,那盒子一直在淌血,看上去有些嚇人,但是那女人好像不敢鬆手,但是拿著好像又要崩潰了,於是她一邊慘叫一邊蹲了下來,盒子就落到了她的懷裏。”

“她一直沒敢鬆手是嗎?”殷晟抓住關鍵詞問。

“是。”邱駱也才反應過來,“是啊,為什麼不丟開呢?”

“解應宗是怎麼拿開那盒子的呢?”司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