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晟打了個哈欠,“最近的事太刺激腦細胞了,所以想輕鬆一下。”
解應宗無奈,伸手給司徒,那意思——拿根煙。
司徒攤手——沒了。
解應宗歎氣,“離審判日還有一星期。”
司徒點頭,“怎麼回事,說吧。”
其實事情解應宗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他好好的跟邱駱過兩人世界呢,卻突然被胡葉敲開了大門帶回了警局。
路上他給金大鍾打了個電話,那頭是無人接應,他又給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打了個電話,那頭答應會派律師過來幫忙。
從胡葉口裏隻知道一點,裘潔住的地方突然爆炸,而現場的所有證據都指向這個被陷害的大律師。
司徒道:“你和裘潔認識?”
“見過兩次。”解應宗道:“出差去S市的時候,他才剛上任秘書長不是麼?之前本來是前任秘書長的助手之一。”
司徒看著手裏的資料,“你和他起過衝突。”
“第一次見麵的事了。他以為他老婆和我有一腿。”
殷晟挑眉看他,“有還是沒有?”
“當然沒有。”解應宗無奈,“剛好那時候再辦另一個訴訟案,他老婆是檢察院的,打了些交道而已。”
“第一次印象就很差啊。”司徒又看了眼資料,皺眉,“前任秘書長貪汙案……你做辯護?”
“不過是走過場。”解應宗道,“吃牢飯是板上釘釘的事,隻是看能不能重輕。”
“為什麼請你?”
“有人介紹的。”解應宗揉了揉脖頸,“不過那家夥下位後,再上位的就是裘潔。”
“兩次印象都很差啊。”殷晟道:“討厭你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裘潔死的時候你在哪裏?”司徒合上資料,抱起手臂看他。
這就是算例行問話了,雖然不指望能得到什麼線索。
“我和邱駱在一起。”解應宗指了指外麵,“你可以問他。”
“炸彈是遠距離操控。”司徒道:“有不在場證據也沒用。”
“那問和不問有什麼區別。”解應宗翻白眼,“胡葉手裏的證據也是可笑。”
司徒道:“現場發現的手機芯片最後通話記錄是來自你的手機。”
“所以才可笑。”解應宗直直看他,“既然用的是爆炸,為何手機卻沒完全炸毀?為何我要留下線索告訴你們凶手是我?好歹是跟過那麼多案子的律師,這也太貶低我智商了。”
司徒好笑,“說你是凶手你不激動,貶低你智商你倒是激動了。”
“這意味著我究竟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律師。”解應宗看他,“我出去之後接的單子少了,要找你們賠嗎?”
果然矛頭過來了。司徒揉了揉眉心,“現在是要想辦法洗脫你的罪名吧?”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了。”解應宗道,“暗殺S市秘書長這麼大的黑鍋,24小時之內你們就給破了,真是厲害。”
司徒知道他此刻心情惡劣,隻得站起來,“我讓邱駱陪著你。”
男人臉色立刻緩和了。
司徒和殷晟出了門,叫了邱駱進去,隨後兩人去了樓下辦公室。
“金大鍾的目的是什麼?”殷晟無法理解,“為什麼必須要殺裘潔?”
“或許是為了引起注意。”司徒將資料往桌上一扔,胡葉和小二敲門進來了。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頭兒。”小二拿出幾張相片,“顧城拍的,爆炸現場的相片。”
司徒接過來看,就見那是裘潔住的酒店大樓。酒店大概二十多層以上的連著好幾間牆壁都被炸毀了,露出裏麵焦黑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