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瀟灑快活的差不多的張標終於接到了嚴寒那小子的電話,是時候可以跟他的老板見麵了,其實對於嚴寒說的那個自己的老板,張標多少是有一點好奇的心裏的,但是那隻是一點點,張標總是會保證自己的好奇心理是如何的適當,因為張標知道,如果自己不適當的好奇的話,對自己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都說好奇害死貓,張標還不想做一隻死貓,也不想做一條死魚,所以他作任何事情都會選擇一種非常適當的方法。
譬如說在對待周瞳這件事情上麵,他也處理的很恰當,知道對方肯定聽說過自己的大名,所以將自己的名字丟了出去,也沒有真的對趙廷和下毒手,隻是輕微的讓趙廷和骨折了一下而已,畢竟趙廷和跟周瞳肯定還是會見麵的,世家出來的孩子,名流上層的交集總是很多的。而張標也不想給自己豎立 太多的敵人了,敵人多了張標覺得自己也沒有底氣跟時間去應付,他現在可是一個準備從良的娘們。
見麵的地點直接選擇了那個老板家裏,聽說老板的身體不舒服,所以在家休養了幾天。
張標就直接笑著調侃嚴寒,還說那個老板會自我保護,哪裏來的自我保護,恐怕就是個弱不禁風的病秧子。
說道病秧子的時候,張標頓了一下,想到了嚴寒也是那麼一個病秧子,開玩笑的時候有點不注意措辭,知道有沒有傷害到嚴寒比較強大的內心。
嚴寒說,你的沉默代表你在擔心我,所以我原諒你了。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一個病秧子,至始至終嚴寒都沒有說那個人的名字,隻是告訴張標見麵了再告訴他。
張標覺得嚴寒神秘過頭了,但是也不多追問,他這個人好奇心就算再大,也絕對不會在自己的表麵上給表露出來,到時候總是會見到的,所以張標沒有必要多問。
見麵的地方是在柳岸,張標眼中的病秧子,看來來頭真的不小,這個地方住的不是大明星,就是政府高官,再不然就是商界的精英,一般人還真的買不起這裏高達八位數的房子。
張標本來不想太張揚的,但是自己也確實沒有什麼別的牌子的車子,加上跑到這麼個地方如果是打出租車來的,也確實有些古怪,公交車也沒有,最後張標就開著自己的瑪莎拉蒂出現在這地方,門口的保安一看車子問了張標幾句話就將張標給放進去了。
找到了地方,按了門鈴,門就打開了,張標進去的時候沒有看見一個保姆或者女仆,住在這個地方,並且住這麼大房子的人,其餘覺得家裏應該有很多人會來打掃才對,可是一進門才發現,這地方連個傭人都沒有,巨大的房子裏非常的幹淨整潔,但是似乎連個端茶倒水,帶路的管家都沒有,這點讓張標有些意外。
見到沙發裏的人的時候,張標就更加的意外了,他本能的有種想要轉頭就跑的衝動,不知道自己是見鬼了,還是鬼來見自己了。
坐在沙發裏麵的人,張標其實是非常的熟悉的,而且對於很多不熟悉的人基本沒有印象的張標,唯獨對沙發裏的人記憶非常的深刻,雖然隻見過一麵,但是張標的記憶當中,這個人真的是非常的了不得的,並且還是自己上床的人。
沒錯,出現在張標麵前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南宮冰雪,這個本應該死在張標手中的人。
張標殺了人之後就沒有關注後續消息,他也從來不會去關注自己殺過的人的後續消息,所以並不知道自己這次刺殺還真的跟黑領擔心的一樣,並沒有成功,讓這個本該去見閻王的人逃過了一劫,更可笑的是,張標居然跑過來自投羅網了。
“還記得我麼?”南宮冰雪似乎早就知道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會是張標,所以寵辱不驚的問道,語氣平淡的,一點都不像是在跟一個曾經上了自己的床,並且想要了自己的性命的人說話,他的神情格外的淡定,淡定的就好像是在跟自己非常熟悉的人談笑風生一樣。
張標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話了,張口結舌的看著南宮冰雪好一會兒,走也不是,站在那裏也不是,他平生以來,還真的是第一次如此震驚的無以複加。
“你沒死?”許久之後,張標終於用還算平靜的口氣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並且走到了南宮冰雪的對麵的沙發坐下,他的麵部表情依然是冷若冰霜的。
張標自然是知道,南宮冰雪早就已經知道要麵對的是自己了,看來南宮冰雪是有計劃的讓自己到他的身邊去,不管是為了折磨自己,還是有別的原因,張標知道,自己都是逃不過這個劫數了。
既然南宮冰雪有這個本事讓嚴寒來勸說自己做他的秘書,張標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甩屁股走人也沒有多大的意思,還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知道南宮冰雪肯定不會是一個聖人,所以絕對不會對自己仁慈的,畢竟自己差點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