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玉燁天,你要氣死我才甘心麼!”一向好脾氣的季斐墨斥責,大手卻動作確實地將人撈到身邊,綿長的內力化作一股暖流源源不絕地渡過去,在玉燁天周身遊走,玉燁天的內家功夫本就是隨著他練的,自然事半功倍,不一會兒臉色就好了起來。
季斐墨見狀收了內息,拉過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語氣也緩和了許多:“你的內力隻剩三成不到,不許再逞強了。”
玉燁天點著頭往他身邊縮了縮。
“冷嗎?”少了內力護體,自然抵抗力也差了不少,季斐墨脫下外袍裹住他摟在身邊。
帶著體溫的衣服罩下來,玉燁天安靜地靠著他:“太醫說孩子很好,我休息兩天也就沒事了。”
季斐墨自然不信:“少瞞我,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串通大夫騙我的事還少了?”
若是文太醫聽到這話大約要直呼冤枉,他的確說過再過兩天就可以下床走動了,玉燁天史無前例的配合程度讓他咂舌,不過要恢複到以往的體質就是漫長的過程了。
玉燁天也不反駁,墨愛擔心就擔心吧,擔心他墨才不會離開,何況,墨在身邊照顧他真的讓他好過很多,連一直不停的惡心都緩和了不少…舒服地軟下`身體,摟住季斐墨的腰,滿足地呢喃出聲。
看著這樣的玉燁天,最後一絲火星也被澆滅,季斐墨也忍不住輕笑,掌心扶在他後腰減輕了玉燁天的負擔,寵溺的心情在玉燁天放鬆的輕哼中迅速發酵,怎麼能不愛他……
禦輦停下時,玉燁天幾乎要睡著了:“墨…”對熟悉的人扯出笑容:“到啦?”
“嗯。”季斐墨掃一眼侍從,大多是欽安殿得力的老麵孔,也就不避諱地將玉燁天抱下輦來,迅速回了寢殿。
在宮門口玉燁天要他“暫代”兵部侍郎一職的舉動看似隨意,其實是要把秦政方手中一千餘人的京城守衛兵力收回他們手上,看來玉燁天在最短的時間內衡量局勢,做出了最有利的決定,而隻是令秦政方“閉門思過”,即使有人求情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輕撫玉燁天單薄的身子,季斐墨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強大,倘若自己不在他身邊,即使他已經傷痕累累不堪負荷,他一定會堅持到最終獲勝的那一刻再倒下吧。
所以那一年的自己,聽到燒得迷迷糊糊的孩子仍堅持說“我不會病。”的那一刻,不顧一切地站到他身邊,努力擴大勢力,期待著有一天,能夠讓他依靠…
“燁,”溫柔地喚著他的名字,低頭吻上微涼的唇:“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病倒也沒有關係,以後,我都會在…七年前諾言般的話語是記憶中永不能忘的珍寶,多少次,想著隻要睜開眼就可以看到季斐墨溫暖的笑顏是他掙紮著從無邊黑暗中醒來的唯一力量。想要成為墨那般優秀的存在,想要擁有和他並肩站立的能力,想要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帶著這樣的念頭走到今天,而他一直都在,如同此刻…
“當然記,記得…”癡迷地回應著季斐墨的吻,在唇齒交纏的間隙裏回答。
一吻完畢,在玉燁天迷離的眼神裏抽身:“不鬧了…我去拿藥…”
玉燁天急促的呼吸漸緩,看著季斐墨克製地起身去外間的背影垂眸苦笑,這破敗的身體真是不中用啊…根本不能讓墨盡興…恨恨地捶了下床…
過了片刻才回來的季斐墨卻不知他的心思,見他不說話隻當他累了,在床頭坐下詢問:“很累?”
有些氣悶地搖頭,就著他的手喝藥:“墨,我,我很快就…會好…”
“嗯,那就好…”季斐墨收了藥碗才發現玉燁天臉上不正常的緋紅,哪裏能不懂他的心思,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你,你這個笨蛋…”難道他臉上刻著“欲求不滿”嗎,這個家夥竟然暗示他可以為所欲為…
再次吻上那微微啟著的唇:“看來陛下不想那麼早休息啊…”纏綿的吻一路蜿蜒著點燃玉燁天的肌膚,停留在他圓潤的腹上,他們的孩子,延續了他和他的血脈,融合他們的孩子…
玉燁天格外敏[gǎn]的身子在季斐墨的誘惑下輕顫,手臂自動環上他的背迎向他。
“燁…”一手護著他,一手不忘繼續開發敏[gǎn]的身體,見玉燁天漸漸控製不住地情動,**也漸漸抬頭,扯過軟枕墊在他腰下,自己俯身在他腫脹的**上輕舔,唇舌逗弄,溫潤的感覺包裹著滾燙的漲大,時快時慢地吞吐輕舔。看到玉燁天迷醉的神情,賣力地逗弄著。
“墨,別…這樣…不,不要…”玉燁天急著要推開身下的人,在他固執的認識中,季斐墨超出世間所有美好的總和,不願讓他受到絲毫折辱,所以甘願委身身下,想要給他所有最好的而為他逆天孕子,因此即使當他懷孕前的歡好中,也不願讓墨這樣做,又何況是現在…
“啊,不要…墨…你…”被心心念念的人這樣挑逗,玉燁天不能自已地激昂,漲痛的**爆發在季斐墨口中。大口喘著氣…
吐出口中的白濁,季斐墨也已忍得滿頭大汗,還是不忘幫精疲力盡的愛人清理下`身,調整好他的姿勢,充斥著情[yù]的聲音低啞:“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