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瀚半眯著眼睛,看著此刻的屬性麵板,心裏無比的舒適。
按照這個進度,生活也會越來越好的,難道不是嗎。
……
另一邊,城北王府
“爹,爹,有人欺負我!”門口處,一個身著連衣裙,麵上夾雜著絲絲黃色的東西,身上傳來一股臭味。
“誰是你爹?認親戚去別的地認!”門口守衛一手抽出長刀,一手捂著口鼻道。
“你們看清楚。我是誰!”那青年見狀,麵色漲的通紅,雙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將原本的模樣露了出來。
“這……少爺,原來是您,這是怎麼了?”待到麵容露出來,眾人皆是恍然明白過來了。
“你們等著,等會再找你們算賬!”那青年麵色夾雜著三分欣喜,七分惱羞神怒的道了一句。
說完,他飛奔著跑進了府門,徑直朝著客堂而去。
“剛……剛才那個是少爺?”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少爺有這種癖好?”
隨後,那兩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身體不自覺的1打出了一個寒顫。
繼而眼觀鼻,鼻觀心的目視著前方。
傳聞中少爺天萎,天萎的人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倒也不顯得奇怪了。
“爹,有人欺負我。”青年遠遠就看到了那一道雄偉的身影,麵上梨花帶雨的跑過去抱住了那身影的大腿。
“爹,有人欺負我,欺負的好慘呐!”
“你是何人,護衛,護衛,快來人!”王縣令登時被嚇了一跳,被抱住的腿兒不停的抖動著,同時大聲呼喊道。
“你們是怎麼當的,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王府!”
“爹,爹,我是您兒子!”青年抬起頭,將臉上混著淚水的黃色東西又是擦拭了一番。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王縣令睜大了眼睛,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是問道。
“爹,我好慘呐,被別人趴光了衣服,後麵又是掉進了糞坑,掙紮了好久才上來找到去一家拿了幾件衣服……”
青年還想訴苦,那人的麵色頓時如同豬肝色,望著他道:“你剛才說什麼!掉進糞坑?”
“對啊,爹,你聞聞,真的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道:“你趕緊去換一身衣服,這樣子和何體統,有什麼事情,等換好衣服再說!”
王縣令話落,便吩咐了兩個丫鬟將青年給拖了下去,接著,他麵如豬肝,手捂著嘴巴,快速的朝著一個地方跑去。
看那方向,應該是茅廁……
許久之後,王縣令才神清氣爽的走出了茅廁,坐在了客堂的主位上,伸了一個懶腰。
摸了摸肚皮,好像有點兒餓了,此刻,他覺得,隻要有吃的,他能大吃特吃一頓。
下一刻,那青年也是換好了衣裳,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之下來到了客堂。
已近客堂,他就哭喪著道:“爹,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在您管轄的區域之內,竟然有人對您不敬。”
“他還說管他是什麼縣令,蒼天大老爺,都和他無關,他想打就打!”
“哼!好大的膽子!”王縣令勃然大怒,呼吸急促,手在桌子上拍的悶聲作響。
“你兩可是因為什麼東西而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