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3)

葉。

“好像一幅畫啊。”鄭函聖在陽光下眯起眼睛。

清源點頭。

“我聽說你的申請批下來了。明年過完年就要去美國了?”鄭函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

清源低下頭將自己課本上折起的角抹平。

“你也知道?”

“我還聽說,李銳的申請沒被批準,因為他是畢業班的學生了。”鄭函聖看著清源在那兒一下一下的撫摸。

“消息很靈通啊。”清源笑了下。

她完美的側臉在陽光下仿佛踱了一層金色,讓她看起來更是迷人。

鄭函聖在心中歎了口氣:

“也許你沒注意到,”他咳嗽了一聲,“其實,我也申請了。然後,我也通過了。”

清源側頭看他:

“恭喜你。”她笑著祝福他,卻那麼的生疏,完全不像一個老同學那般。

“謝謝。”鄭函聖無話可說。

“你在等人?”無話找話。

“等李銳。”清源看向梧桐小路深處。

李銳遠遠的騎著自行車往這邊過來。他帥氣在落葉紛飛中穿梭過來,仿佛一幅動態的油畫,畫中人幾乎要走到了你麵前。

“那我先走了。”鄭函聖識趣的退場。

李銳嘎吱嘎吱的騎到了,單腳點地,仰頭看著清源。

“那個人也通過了。”他看著鄭函聖的背影,“他一直對你很有意思。”

清源從台階上下來,仰頭看他:

“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說出來。”

李銳意識到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但還是很不高興。

“做完節目,6點我去接你。”他聲音悶悶得專心騎車,這樣一個秋高氣爽的天氣,在通過浪漫的梧桐小道時,車上兩個人各懷心事。

清源透過那些梧桐的枝蔓看天空,陽光斑駁投下,讓她眯起了雙眼,她的手拽著自行車後座的鐵框架,不想出聲。

李銳半個月之前就開始在忙乎替她準備生日宴會,她沒有辦法也不能拒絕他的熱情。越接觸深,就越發現李銳的執著,他隻是一個外表冷酷的人。

可她開始心猿意馬起來,她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維去想那個昏黃燈光下的熱吻。剛開始,那一寸寸的肌膚還是那麼灼熱,漸漸的時間久了,她開始懷疑這個吻究竟有沒有存在過,還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一個夢?更何況,夢境中的流水如此的,溫柔。

自行車碾著落葉,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陽光照著他們,在落葉堆中投下長長的流動的影子。

李銳幾乎把所有的朋友都請過來了,清源寢室的姐妹們不算,還有校學生會的,籃球隊的,李銳的朋友的朋友,清源認識的,不認識的,在學校隔壁的小飯店了,擺了滿滿四桌。

大家起著哄逗這兩人開心,拚命的叫李銳清源喝酒。菜上來了都涼在那兒,所有人都先拿了一次性的塑料杯子往裏麵灌黃色的有泡沫的液體。

清源先說自己不會喝酒,李銳幫忙擋著說我喝我喝,大家就起哄說老公現在就心疼老婆了。清源最後實在沒辦法,喝了一杯。之後就停不下來了,所有的人都過來說壽星你喝了某某的一杯不喝我這杯你不是看不起我麼?

李銳也被灌的東倒西歪了,那些人還不放過他,堅持要他和清源喝交杯酒。

他無奈的看著清源對著大夥說:

“你們別問我,要問清源。”然後滿臉委屈得看著清源。

清源有些醉了,不自覺地就想笑,她笑著舉杯對李銳說:

“別理他們。”

這話引來眾人一片喝彩,不知誰說:

“不理我們就是要私下喝啦?”

還好冬瓜還算厚道,趕緊說你們看他們倆都這樣了你們還忍心麼?她上去摟住站不穩的清源。

誰知清源卻擰了脾氣:

“喝就喝,難道我怕你們?”一把抓過邊上的李銳,環過他的手臂就往自己嘴裏倒酒。

李銳欣喜,紅著臉也一飲而盡。

冬瓜見勢不妙趕緊上蛋糕,插蠟燭,眾人終於停下喧鬧,點燃蠟燭,摁掉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