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感,有了一台全自動的咖啡機。意大利的品牌,能磨出純正的Esspresso。
小丫頭懶懶的趴在吧台上,眯著眼睛看著流水。
小丫頭是隻蘇格蘭折耳貓,漂亮的灰色皮毛,夾雜著黑色的條紋,是個傲慢而又臭脾氣的五歲小貓。
流水端了咖啡順手摸了下小丫頭的頭,便被它不耐煩的反咬一口。
流水舔著傷口,說:
“阿花你給她吃了火藥了?小丫頭脾氣怎麼越來越壞了?”
叫阿花的女人從電腦屏幕後麵伸出頭來,戴著黑框眼鏡,沒好氣地說:
“你拖拖拉拉什麼啊?快給我上去工作,客戶摧著要呢。”
流水吐了吐舌頭,這年頭都流行雇員比老板凶?世道真是變了。
電視機開始放片頭,雇員阿花一個箭步衝上來霸占了沙發的最佳位置,花癡的神情表露無疑:
“啊!若果劉若果!!”
流水喝了口咖啡,頗有興致的坐在阿花邊上:
“你還真是迷她,每期都看哪。”
阿花嫌流水煩,噓了她一下,然後回頭盯緊畫麵:
“劉若果可是上海最漂亮的才女哦,勿要忒靈哦!你不喜歡她說明你實在淺薄的可以。”
片頭出來了,的確是滬上收視率頗高的訪談節目:
若果說。
流水慢慢浮出一抹笑容。這樣挺好,每周一次,知道她過得不錯。從幕後的記者到現在的訪談節目主持人,作為一個年輕人,前途無量。
劉若果依然那麼妝容精致,因為她訪談的語言犀利,頗受一些學生的歡迎。阿花就是這種人。
阿花剛畢業,學的是國際貿易,隻是貿易類現在工作難找,流水招人的時候看阿花頭腦還是挺冷靜的,便招來給她做一些業務的處理。她幹得不錯,除了有點凶。
房間裏的鍾哢嚓哢嚓地走,流水喜歡鍾,在各個房間裏都有鍾,還是那種走得很響的,哢嚓哢嚓。阿花說這些鍾讓她沒法集中精神,流水卻沒摘下來過。
“如果說每個人都有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你會怎樣選擇自己的人生?”若果說的廣告語的確很吸引人,流水卻感到一種宣泄。
劉若果說今天我要帶大家去美國紐約逛一逛,去那裏的唐人街看看,去那裏問問那裏的華人如果他們有另一種選擇的機會他們會怎麼做。
劉若果穿著很漂亮的裙子,在紐約街頭閑逛。用一口漂亮的英文隨意的問那些老外一些問題。劉若果在屏幕上光彩奪人。
這就是若果說和其他訪談節目不同的地方,若果不喜歡局限在一定的空間。
流水杯中的咖啡已經喝完,她起身又去到了一杯,回來的時候看到畫麵已經切換到了唐人街。
然後她看到了屏幕中的清源。
劉若果大聲叫著:
“啊,想不到竟然在這裏可以遇見熟人啊!”
單清源很漂亮,流水隻能說通過電視,她更迷人。
紐約的唐人街上,劉若果遇到了單清源。
阿花歎了口氣:“這真是緣分。”
這真是緣分。蘇格蘭折耳貓不滿電視的噪雜,抗議了一聲。
流水衝上樓,衝進房間,撥通了電話。
“單清源,請講。”清源說話簡潔明了,但聲音柔和。
窗外的陽光好地讓人羨慕,空氣裏流露著暖意,晚春風姿搖曳。
“我是流水。”流水說。
清源大概沒料到流水會打電話,口氣更加柔和了。
“流水?有什麼事麼?”
“我看了電視,看到了你跟若果……在紐約遇到了?”
“是啊,真巧,居然會遇到若果姐。”清源在電話那頭笑。
“是麼?”流水習慣性的摸鼻子,“那你們說了很多話了?”
“是啊,她問我說這段內容播出要不要緊,我就說不要緊。我還和sam一起請她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