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因為上次真假格格的事情,皇上秋後算賬了。”蘭貴人幸災樂禍的說。

“隔了這麼些日子呐……,我看呐……”舒妃靠上前用一種陰深的語氣說道:“是不是因為臘梅的事情?越看越像是她自己做的……”

眾人互看一眼,在這個節骨眼上被皇上罰了,確實像是為了臘梅之死,難道真的是令妃自己幹的?

“怎麼叫皇上給發現了……”連一向溫和的婉嬪嘴角都帶了一絲笑意。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唄……”忻嬪不鹹不淡的接口。“不過要說到失寵,別忘了,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呢……”這句話一下子把眾人的士氣又給打壓了下去。

“且看著吧。”慶妃無所謂的說,她操心自己兒子還操心不過來呢,“你們不覺得,皇後這一年改變了很多嗎?”

這下眾人沉默了,中宮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令妃和福家也是在這一年連連吃癟……突然有一種發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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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宮妃們興奮歸興奮,也沒人專門跑到延禧宮去挑釁,要知道她還懷著孕呢,咱哪惹得起。宮中向來詭異莫測,是不是真的失寵了,還得看她生了孩子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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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沒兩天,就正好遇上椒房探視的日子,不少誥命夫人都遞了牌子,平時沒有宣召她們進宮不容易,妃嬪們不方麵經常宣召她們,遞牌子也不能太頻繁。宮裏除了皇後、太後,也就原先的令妃自在些,誰叫她是寵妃?那拉皇後倒是曾經發難過,結果被反過來上了眼藥,隻好忍氣吞聲。不然福家何以如此肆無忌憚?

這次那位福倫夫人又遞了牌子,靈舒覺得好笑,她倒是臉皮厚。來得正好,靈舒陰陰的扯了一下啊嘴角,“吩咐下去,明兒請安,讓她們進來。”迎上容嬤嬤疑惑的眼神。“好久沒見她們了,總不好老讓人家在殿外請安。”平時靈舒懶得應付這些人,讓她們象征性的在坤寧宮外請個安就放人了。

第二天,得到讓她們進殿的命令,各位夫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連那拉夫人都搞不清楚女兒的心思,一群女人心情忐忑的跟著嬤嬤進了坤寧宮的正殿。

靈舒正兒八經的坐在上麵受了她們的禮,讓人給賜了座,然後像是沒事兒人一樣,拉著各家夫人問候,說說笑笑,當然某些奴才是沒資格插嘴的,被晾在角落裏呆著。眾位夫人麵上熱情,實則坐立不安,猜不透皇後的心思,讓人不安是一則,另一則皇後在這裏拖的時間越長,她們跟自家閨女說話的時間就越短。不少人開始暗中給那拉夫人使眼色,你閨女到底是什麼打算,快點明示吧。

那位福夫人同樣焦躁,她進宮,還不就是為了福家?重點是為了福爾康,爾泰那個樣子,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爾康身上了,爾康的侍衛給抹了,現在賦閑在家,無職無差,想尚主?難啊,即便紫薇心向著爾康,可是這婚事必須得皇上同意的。離紫薇除服還有一兩年,得趁這段時間給爾康謀個差事,重新得到皇上的賞識,福家才有翻身的機會。福夫人也知道令妃對福家已有不滿,不過她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怕令妃不幫忙。皇後在囉唆什麼呀,還不放人……

福夫人坐在角落裏顧自算計著,沒發現大殿裏安靜了下來,旁邊的某位夫人看不過,輕輕的推了她一把,她猛的一抬頭,才發現大殿裏所有人都在看著她。

眾位夫人的眼神多有嘲笑,這個福倫家的,不過一個包衣奴才,平時靠著令妃拽得二五八萬的,兩個兒子在宮裏一個侍衛,一個最得寵皇子的伴讀,比世家子還得意張狂。求他們福家辦事的人多少啊,這女人得意的都忘了自個是個什麼身份了。往日裏她們遇上了這位,還得小心的恭維幾句,生怕得罪了令妃,給自家閨女找不痛快……。這回好,一個廢了,一個抹了,福倫也連降三級,真是大快人心。就是佩服這位福夫人,竟然在這個當口上,還厚著臉皮進宮,果然是個奴才秧子。

“奴才……奴才一時……走了神,請皇後恕罪。”沒想到皇後會突然點名喊她……福夫人趕緊跪下給皇後請罪。

就是看你發呆才點你的名的,靈舒望著跪著的人,半晌沒發話,大殿裏的氣氛有些凝滯,眾人的眼神卻興奮了,有戲看!

本宮我可是忍了很久了,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進進出出,甚至還可能在謀害我兒子……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那拉夫人捕捉到了女兒眼中閃過的一絲猙獰,噢噢,看來這個福倫家的今兒慘了,嘴角忍不住往上翹。

知道福夫人腦袋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靈舒才發話:“你遞牌子是……來看令妃的?萬壽節之前,令妃不是才宣過你嗎?”輕輕端起茶杯。

“是……是,令妃娘娘正有身孕,京中又無其他親人……奴才作為……娘娘的表姐,想多陪她……說說話……解解悶……”福夫人結結巴巴的胡亂解釋。

解悶?哦,現在令妃確實很‘悶’。“你們倒是事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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