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真是第一次。

劉易安看著安諾,“你好。”頓了頓,又向路斐特:“等等,你剛剛說他叫什麼?”

科威皺眉:“應該隻是名字相同。”

不,一定不是這樣。路斐特是什麼性格,劉易安和他同學那麼多年怎麼會不清楚。台麵上就不太給別人麵子,私下裏三句話不離床上那點事,就這種沒下限沒人品的人要他為自己和科威介紹身邊的人?

劉易安不禁想到當初通過路斐特認識卡迪拉時的情景——“嗨,炮/友,這是卡迪拉,我的預備炮/友,過幾天升炮/友二號。你們認識一下吧。”

更何況“安諾”二字對路斐特來說代表著什麼寓意,劉易安又不是不知道。

但路斐特和安諾都沒有過多解釋,介紹完之後路斐特道:“之前你說要來和我談談,科威,你知道我不管教廷的紛爭。”

科威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隻有手心那麼大的芯片,調試出光屏。淡藍色的光屏裏一張格外熟悉的麵孔出現在安諾和路斐特麵前。

路斐特倒抽了一口冷氣,安諾則冷冷旁觀著。

光屏閃動,上麵的男人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天教長袍,淡淡看著周圍的一切,他沒有穿宇航服,一層銀白色的淡淡的光護在他的周身。

科威:“在光地拉上安裝的探測導航器拍到的畫麵。”

安諾:“說重點。”

劉易安熟門熟路為自己和科威倒了杯咖啡,科威道:“在你們走之後不久,教廷撤走了航母,並且將所有的光地蟲遷移走,據說光地蟲自願放棄赤色之火。聯合國的顧問得到消息之後很生氣,卻一夜之間被殺,死亡特征顯示和意識之海有關,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宗教。當然,教廷也脫不了關係。但是你當時已經離開了赤色之火,教廷也已經撤走。”

路斐特:“這還不是你想說的重點,請說重點裏的重點。”

劉易安:“光屏上的這個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穿著宗教長袍,還是大紅色,如果我沒有記錯,隻有天教才可以穿大紅色?”

路斐特點頭:“你沒有記錯。”

劉易安:“你們之前讓科威拖住聯合國的顧問,為什麼,那幾天晚上你們去了哪裏?”

劉易安的思路很清晰,他們沒有想錯,這幾件事情都連得起來。

路斐特和安諾找到光地拉監獄,打開營養槽,之後離開。安碩醒來之後一定是看到了路斐特留下的意識力信息,關於目前的整個局勢都一目了然。雖然沉睡了很多年,但安碩的意識力堅定,想必思路也很清楚,很快便做出了選擇。

但是讓路斐特和安諾都沒有想到的是,安碩投奔了教廷。

科威:“我們想知道,你們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路斐特:“無可奉告。”

劉易安:“你最好告訴我們。”

路斐特:“聯合國拿顧問這件事做籌碼扣了你們的軍費對麼?”

科威:“是的。”

路斐特:“我明白了,你們的軍費差多少,我一分不少轉給你們。”

劉易安:“但這不僅僅是軍費的問題!”

安諾突然開口道:“這就是軍費的問題。”安諾平靜地和劉易安對視,淡笑間一股磅礴的氣場壓向他,“目前來說,無論聯合國為的是什麼,軍部都隻能暫時忍氣吞聲。你們作為軍部的領袖,知道的越多,必然會采取行動,局勢就越緊張。聯合國就更有借口采取相應的行動。”

科威:“然後呢?”

安諾淡笑:“然後,就是戰爭。如果沒有充足的準備,我想你們誰都不想突然和聯合國打起來對麼?雖然你們是武力執掌部隊,但聯合國還是有辦法挾製住你們,局麵一旦形成,宗教就不能袖手旁邊,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打?三足鼎立?還是讓宗教協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