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碩沒有說錯,他的意識力雖然能夠操控人心,但實質上對路斐特這樣的強者影響並不大。
而路斐特也確實有這種想法,想將安諾送到遠一點的星球。
最近聯合國的動態有點奇怪,教廷被安碩掌控了,宗教這邊又想徹底脫離聯合國,又想和軍部聯手。軍部目前卻處於緊張時期,軍費被聯合國大幅度削減,但軍部卻無法徹底脫離聯合國。
宗教有自己的主城,每年又會有許多人投奔耶路撒冷,換句話說,一個政/治立場的存在必須又一定的民眾基礎。但是軍部沒有。
星際人還過著自己一半虛擬網絡一半真實生活的日子,半點沒有察覺到時局可能的變化。但路斐特知道,戰爭可能一觸即發。
安碩的到來並不是沒有目的的,宗教暫時封鎖了消息,但是卻架不住星際人的悠悠之口。還沒多久,消息就傳到了珈藍和軍部,據說——安諾並沒有死。
過多的細節安諾並不清楚,但是自宗教月典禮之後,路斐特就沒有閑下來過,整天開會,就連固定的每天要調♪戲一把安諾都忘記了。一直到第三天,安諾細心的發現,路斐特身上大紅色的宗教長袍換掉了。
安諾不動聲色的詢問了卡迪拉才知道,參議院的長老不知道為什麼對安諾的複活堅定不移,甚至都不問路斐特過多的細節。
參議院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向全星際公布安諾複活的消息了,同時,卡迪拉也透露道,“安諾”也象征性的剝奪了路斐特宗教領袖的身份。很有可能,以後宗教就不會有天教這一職位了。
安碩做事的手法向來利落,潛意識中操控參議院長老們的想法,其實比大動幹戈的和宗教對抗要來得簡潔而有利得多。但卡迪拉也說得沒錯,路斐特就算形式上不是宗教領袖,可他的追隨者並沒有倒戈。他們對“安諾”複活的說法很不能接受。
路斐特幾乎每天都要東奔西走,這幾天累脫了形,人也幾乎瘦了一圈。
安諾看著很心疼,但他做教皇久了,久到很多心緒都隻能在肚子裏翻滾,如何都表達不到臉上。
路斐特脫了對襟外套,疲憊地趴到安諾旁邊,頭枕著安諾的大腿道:“我現在真想把米迦勒喚出來,一個光能炮把參議院大樓轟了!”
安諾莞爾:“你要是高興,可以試試。”
路斐特閉上眼睛疲憊得吐了口氣:“還是算了吧,到時候恐怕又要找我開會了。寶貝兒,最近忙得把你忘了,有沒有生我的氣啊?”撅起嘴巴:“來,親個!”
路斐特這話絕對是習慣性的在刷下限,並沒真的有太多這想法,但是安諾卻很配合地低下頭,在路斐特唇上印了一個吻。
路斐特:“……”
路斐特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崩了幾步遠,挑眉觀察著安諾,待發現麵前的人挑眉淡笑,氣息和意識力都是安諾的時候,才鬆了口氣,重新坐下來:“嚇死我了。”
安諾:“以為我是安碩?”
路斐特疲憊點頭:“他的意識力能操控人心,我每天開會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用意識力對抗。參議院那撥整天不知道鍛煉身體的老頭子已經著了他的道了。”頓了頓,又道:“哎,我還是不要和你說這些吧。”
安諾坐在沙發上,一條腿盤著,沉默良久,才道:“我最近想出去看看。”
路斐特愣了愣,這也正是他最近所想。安諾呆在耶路撒冷確實不是辦法,他們兩兄弟之間的血契是一顆定時炸彈,安碩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信念,而安諾也不可能看著自己弟弟的所作所為無動於衷。況且現在路斐特夾在中間,安諾很難不考慮他的立場。